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嗯,”惢嫣连连点头,“替我狠狠教训他们!”
她心里疑惑,陈锦上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他在江湖上也有势力?
“唔……裴厌缺,你替我写信好不好?”惢嫣头朝床尾趴着,她小手扒拉着床尾的矮护栏,歪歪头看着裴厌缺。
他眉宇轻挑,“你确定?”
惢嫣一拍手掌,意思是她现在写不了。
裴厌缺眉眼含笑,亲自铺了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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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池夏夜好景,杨柳捣绿意,笑依依。柔波载桂舟,舟头好芙蓉,个个娇颜色,湖风轻渡满面香。
“殿下,您别喝了。”陈居士看着躺在贵妃椅上魏行彦,拿开他手里的酒壶,劝道,“您待的久了,仔细消息传到鼻子耳朵里,璟殿下方薨逝,您这……陛下只怕会对你有意见。”
“有意见怎么着,反正本王也入不了他的眼。”魏行彦冷哼冷声一声,抢过酒来。
一想到二皇兄刚没时,他去安慰父皇,结果反被一顿臭骂心里就堵得慌。
他还翻起了旧账……他果然知道当初颂州刺史是他的人,说什么当初不戳破是留他面子。
哼。
知道就知道呗,这太子之位本来就落不到他身上。他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他。
魏行彦越想越气,一边打酒嗝,一边猛灌了几口酒。
他面容潮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