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的吼声让天花板簌簌往下掉灰,承重柱都在瑟瑟发抖。
听见那刺破耳膜的喊声,林鹿溪就大概知道了结果,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黎歌,然后竭尽脑汁:“你实现了你书桌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无人壮我凌云志,我自饮冰向绝巅。”黎歌回想,“写得太苦,也写得太狂。”
“不算狂……”林鹿溪歪着脑袋看着黎歌,然后不动声色地抬头看窗外明媚的天空,“我记得去年你跟我妈说,二十八岁前带五百万来娶我……那才叫狂。”
“喝多了,说错话了……”黎歌摸摸鼻子。
“说错了?”林鹿溪声音轻了下来,似乎是自言自语。
“说晚了。”黎歌咧开嘴嘿嘿一笑,“十八岁就能带五百万来……”
“滚!”林鹿溪稍稍跳开一步,“老娘想嫁,分逼不挣都行,不想嫁,五百亿都别想进我的家门!”
她让开这一步,恰好给了狂欢的人群位置,他们一拥而上包围了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