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笑：“那就赶紧找根打狗棒，或者跑。这里说时空方块呢……
是一个方块变小了，周围就出现虚无，虚无就是一个方向的秩序，让周围的方块继续变小？”
三土叹气：“这是非得让我说出来吗？这里跟光在我们想象的周期性不一样。
它是……嗯我举个例子。有一束光经过一个量子场的区间——我们看见的是光本着量子而去，然后光消失，量子位移变换，光又出现……
光出现的未知和量子场的秩序相反。可以理解成它先胀大，再缩小。那个差是一份光。，光传播的方向根量子场的时空秩序耦合……
要是没有量子呢。光就这么过去吗？光在真空中也有频率吧？”
它纠正：“这里该是光和虚无的关系，虚无不是我们为了解方程引入的未知数。而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这跟时空弯曲的方块有关系吗？总不能实光走的绝对平直，就是它实光子吧？或者不存在，光子在我们眼里还是那个光子——没有运动，没有周期……
有差异，光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