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聊着天,就听一群华服少年学子小声议论,“那人也是来参加学童考试的?”
石鼓书院同时进行学童考试,童生考试,和生员考试,但参加不同考试的人,排队的位置并不相同。
那庄稼汉在学童考试的位置,自然是来参加学童考试的。
“八成是,你们看他还背着书箱呢。”
“这都快三十了,还来参加学童考试?他是哪个书院的,你们认识吗?”
“肯定是在家里自学的,你们看他那一手的老茧,估计一边干农活一边读书,还书院呢,估计上私塾都没钱。”
“就是,你们看他那一身布衣,都洗的发白了,我估计这身还是他最好的衣裳。”
“估计是想着来石鼓书院碰碰运气,万一能通过择优考试,读书的钱不就有了吗?”
华服少年撇撇嘴,“这些泥腿子惯会做白日梦,竟想鲤鱼跃龙门的好事。”
这几位有钱人家的公子,虽然私底下嘲讽庄稼汉,但并没有上前去挑衅。
几人的议论声不算太小,元盛抬头望去,那背着书箱的庄稼汉是……五姐夫?孙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