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哥!为什么我们就在山里这么跑起来了!不是要练掌法吗,怎么变成轻功了!”
“我只是发现有时候教你逃跑更有用。”
难以置信,我被顾遇水这条恶犬追了两个山头,在山里绕回两圈。整整半个时辰,我终于用不上轻功了,撑着树干喘气。这片山坳竞有羊群在这,耳朵听到的全是咩咩咩。顾遇水走到我身旁,戳戳我的脸,“就跑不动了?”
我还在喘气,但老实地点头,实在不想再被他追着跑。几只羊跑过来,像是认识顾遇水那样,对着他咩咩叫,还有一只胆大地来顶撞他。
“老大你别瑞羊啊,踹死要买的!”
我的提醒多余了,他在和羊玩耍,看起来还挺熟的。我看着友好的人羊互动,有点纳闷。
“老大,它是不是认识你。”
“我家的小羊,长大了。”
“可是这几天在你家,我没看到一只。”
“卖掉了。我生辰那时回来还在的,因为娘把爹送来了,爷奶不太有空,就卖掉了羊。”
这就说得通了,休息够了后,我也去摸摸羊,然后我的衣袖被咬破了,顾遇水笑得要打滚。
我看着破口又沾了口水的袖子,“这还是你奶奶的衣服,我怎么交代。”“哈哈哈哈,我给你缝缝就好了。”
“你会缝衣服?”
“这又不难。”
确实不难,只不过很多人不会,或者说没碰过针线。和曾经的自家羊道别,顾遇水带着我回到放牛的山头,一看见那些大石头,我就想翻白眼。
练吧,还能怎样。
原本以为顾遇水陪我早上练了轻功,他就要离开,但这人在山里找毒物,也算变相在这陪我了。
一旦开启勤学苦练模式,我就忽略了周围的情况。从太阳出来一直练到日落西山,斜阳在山涧退去,我把石头轰掉半个角。按照以往的做法,我是可以找顾遇水赖皮的,但在真功夫上耍赖,以后混江湖难保不会出事。
还是严格按照他的要求执行到位比较好,有道是严师出高徒。今日就训练到这,我回头准备牵牛,发现顾遇水不知何时回来了。他的腰间挂着几个小木盒,可能都是毒虫。
少年就半躺在趴着的水牛身上,脸上盖着草帽,显然已睡熟。水牛的耳朵扇动着,驱赶一些蚊虫,我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一向敏锐的少年还没有动静。
轻手轻脚地靠过去,又等了几秒,我捻起草帽的一角。水牛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动,嘴里慢慢地嚼着青草。
将帽子整个拿掉,我看到少年跌丽的脸,几缕卷发挡在他的面颊,给他增添了一点柔情。
睡着的时候,邪气倒没那么重,蹲在他旁边瞧着,我左右看了看,只有几头牛漠不关心地嚼着草。
手指颤巍巍地伸过去,看着他呼吸均匀,断定他还在熟睡,好似毫无防备,我这才大着胆子继续。
指尖拨开额发,将他整张脸露出,看看这漂亮的小脸蛋。有一瞬间,我很想亲一口,但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好色嘛!压下这念头,我有了别的想法,我是用牛粪给他做个面膜呢,还是用屁崩他。
要不让黄牛在他脸上直接拉吧,做一个新鲜的牛粪面膜,一定爽死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我捂着嘴偷笑,又捏捏他的耳垂。他今天的是黑珍珠耳饰,看着低调许多,我揉一揉光洁的表面,却发现他柔软的耳垂可比珠子好玩难怪他有时候爱捏我,软软的谁不喜欢。
关于耳洞的事,他倒是没有讲清楚过,不知道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打洞,比如脐环什么的,咪咪头环什么的。
太阳彻底落山,余晖散去,水牛晃晃脑袋,发出一声哞叫。顾遇水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
我立即收回所有的小动作,乖乖地在他旁边坐着,笑着打招呼:“睡得好吗,少主!”
“总觉得睡着的时候有跳蚤在脸上,是牛身上跑过来的么。"刚睡醒的他还有点懵,拍了拍牛肚子。
我装作不知道地转过头忍笑,然后起身去拔土里的木锥,将几头牛都牵过来,“太阳都下山了,大哥我们回去吧。”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走到岩石前面,“柳逢山,这石头的边角是你打烂的?”
“嗯,只能打烂这点,要全部打坏还需要练。”顾遇水看了好一阵,他让我丢开麻绳,抓起我的脉搏一探,“你运功我探探。”
我听话地调动体内真气,他让我集中所有的内力在单掌上,对着岩石多打几掌。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我还是照做了,催动全身气力,灌涌的真气从身体发出,将我的长发都吹起,站定身体,稳住下盘,我凝聚全力一掌挥出。还以为要打好几次才能见效,但这次只朝着岩石中心打了两掌,面前的大石头就被轰得四分五裂。
我和牛牛们都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我惊喜地看回顾遇水。“我成功了!我这么厉害了!”
“不是你厉害,是明月神功太霸道了,才练得粗浅几层就有如此的造诣。“哦,反正我只是明月神功的载体,我又不厉害。”“是的,换成我,已经称霸武林了。”
我翻了个白眼,去拉绳子,带着几头牛转身就走。顾遇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