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干什么?狐狸肉很骚的!吃了肯定把你恶心吐!”
“爹的,你真恶心,长得这么丑你不自卑吗?”
“别追了,我他爹的就想追个雌性我容易嘛我!”
“啊——死不要脸的臭花,咬我屁股干什么!?你同性花啊你!”
清挽越走越远,司耀的骂声也越来越小,逐渐没了声音。
她也看到了前方的北州。
他一袭灰色衣服,将身上包裹的很严实,正在和兽人们种树,将一棵棵幼小的树苗埋下去,仔仔细细的用土盖好,可这里哪有什么土,细软的黄沙根本不足以让植物栖息,焉焉的倒在地上,连竖直都做不到。
兽人将水浇下去,想给小树苗一些活力,可浇下去的水很快就被黄沙吞没,将黄沙刨开,竟一点水的影子都看不到。
兽人们像是已经麻木,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沉默的,机械的,再次将下一棵小树种下,重复之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