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嬷嬷,可要传太医来?”
鲁嬷嬷肃然,摆了摆手,“太后想歇息了,你去打盆水来,服侍太后洗漱吧。”
“是。”那宫人领命离开。
鲁嬷嬷等太后不咳了,又伺候太后喝下半盏温水才好些。
太后重重地喘着气,压低声音道:“夺嫡必有牺牲,景珩的死哀家可以不与他计较,但他将主意打到了韶安身上,哀家便不能仍由他这么发疯下去。”
“行了行了,”鲁嬷嬷的眼睛愈发红了起来,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了眼前,“别想了,主子。”
太后见鲁嬷嬷如此,嗤笑一声:“你跟我这么些年,倒不曾见你哭过鼻子,如今越老越不中用了。”
鲁嬷嬷以袖口在眼睛上擦拭了一番,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