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还有看他有没有同伙。”
“你怀疑还有其他人？”王伟业吃惊。
“你有没有发现拍摄杀人的时候，虽然摄像机是固定的，但无论凶手还是死者目光总不对劲。”
“没错，有种奇怪的感觉。”王伟业重新打开录像，锁定受害者目光，的确好像看的不只是摄像机。
“真的！”李家俊心服口服，这种细节居然也能发现？
“所以我怀疑凶手不是一个人作案，应该还有同伙，至于是谁？”
楚少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让我看看你藏在哪里。”
锁定张文硕是靠直觉，但发现同伙早有苗头。从录像楚少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怨恨，那种对于受害者的羡慕嫉妒恨。
男性凶手只是工具，虐待过程甚至看出一丝丝犹豫迟疑，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摄像机，这绝对不正常，他是在确定同伙，仿佛狗在讨好主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