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晚有能力也不能救。
该死的刺客,“侍卫何在?连个刺客都拦不住,通通给本宫拉去打板子!”
在鹤卿晚声嘶力竭的衬托之下,玄翊的声音显得细若蚊蝇。
他不停的喊着鹤卿晚的名字,“阿宓…阿宓……”
“我在,表哥我在。”鹤卿晚挤出几滴泪水滴在玄翊的手背上。
“莫要哭,阿宓,你槿姐姐知道了会心疼的……”玄翊的声音越来越小,“阿宓……照看好祈霄…我、我就先去寻槿儿……”
玄翊没了声息,鹤卿晚是真的想哭了。她从没治理过国家,原主的兄长父亲也都是武将,那能依靠的就只有柳御史了,可柳御史毕竟也只是个御史啊!
“表哥——”
鹤卿晚嚎啕大哭。
玄祈霄也在此时姗姗来迟。
“父皇,父皇!”
尚且不足十岁的孩子伏在玄翊床前痛哭不止。
有人接班后鹤卿晚就不哭了,她擦擦眼泪,被宝珠搀扶着来到大殿门口,强忍悲痛宣布皇帝驾崩,传位于太子玄祈霄。
不传玄祈霄也没办法,玄翊就他这么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