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可是一腔热血，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冲锋陷阵啊！”
季霸常激动地大声喊叫着，眼睛瞪得浑圆，额头青筋暴起。
“我弟弟季霸扬的嗓子都因为跟你去打仗落了个终身哑巴的下场！
你竟然把俺俩忘了！”
季霸常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深深的委屈。
林鸢再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此时的季霸扬完全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身材魁梧，曾经那个在战场上勇猛无比的壮汉，如今瘦骨嶙峋，干巴巴的，脸上胡子稀稀拉拉，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
他佝偻着背，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活像个负重前行的大虾。
林鸢的目光在兄弟二人身上来回移动，记忆的潮水开始汹涌。
那些在北境的战火纷飞，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挥洒的热血和豪情，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霸常，霸扬……”
林鸢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我对不住你们，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他缓缓走下龙椅，朝着兄弟二人走去。
“我怎能忘记曾经的誓言和情谊，只是岁月匆匆，局势多变，一时竟没有认出你们。”
林鸢的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