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佳驹第一次没有吐槽,而是看向一旁:“佳强,拿吉他!”
苏野:“狗哥,搬音响,妹妹跟我一起收碗筷。”
不一会儿,凉亭清空,变成了小小的舞台。
对面梯田里,观众们变得更加热情,喊声回荡在月光下的山谷。
音乐声响起来。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是控诉战争到最后,伤痛是儿童,我向世界呼叫,AMANI-NAKUPENDA,NAKUPENDA-WE WE……”
五首歌之后,对面梯田里的观众们越聚越多,他们是接到蘑菇屋的邀请特意从附近的村镇来的,好多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
这些音乐,代表着他们溜走的青春岁月。
凉亭旁,黑暗角落里,何明亮和苏野坐在小马扎上相视一笑,脸上也淌着泪。
在燥热的音乐声里,何主任大声在苏野耳边喊道:“你哭啥?他们红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
苏野回应道:“我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
何主任一脸茫然,你一共才活十六年,还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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