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说。
容易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慕容清音,你他妈记住了,我不是尸体,我是活的。”
“我不是死去的尸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是一个活人受到了诅咒,才成了这副不死不活样子。”
他一把揪住慕容清音的衣领,低声说。
他是活的!
他会痛!
会流血!
会流泪!
他只是再也不会死了……
他只是……
容易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慕容清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用,容易绝对会一口咬死他。
“好,我知道了,不会犯了,对不起。”慕容清音能屈能伸,知错就改,“你是活的,我们就更不适合睡在一张床上了。”
“为什么不能?”容易皱眉问他。
“我们都是男性,没有男女大防,为什么不行?”
他看着慕容清音的眼睛,不能理解。
慕容清音推开容易,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容易,我,断袖,懂了吗?”
“也就是你是个血族,咱俩种族不一样。否则,就冲你的容貌,我说什么也得睡了你。”
他看着容易,勾起一抹笑容:“可惜了,你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