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容易低头啄啄怀中人的唇,笑着附和,“哪里冷面,分明是甜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的,甜心师尊。”
他一面说,手不安分的去解怀中人的浴巾。
“你滚。”慕容清音推他一把,从少年怀里挣下来,连脖子都红了。
慕容教授重新系好浴巾,恼怒地瞪了容易一眼:“一刻也不能安分点儿。”
容易怎么可能安分,重新缠了上来,用甜甜腻腻的声音喊他:“甜心师尊,不如你教我怎么安分啊。”
慕容清音扣住少年落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少年撂倒在厚厚地羊毛地毯上,然后在少年泪汪汪地目光中,转头就走。
没走成。
少年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慕容教授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一拽就开的浴巾,不敢剧烈动作,一时落了下风:“容易!”
躺在地上的少年泪汪汪地看他:“好哥哥,我们都还没有结婚,你就不让我碰了,好狠的心。”
……慕容清音试图挣开脚上的狗爪子:“你别胡说啊,我哪里有!”
白天是谁在办公室里,拉着他做了一套高难度的双人体操!
他身上的草莓颜色还鲜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