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吧。”江璃戈眼皮儿都未掀一下，反唇相讥罢，又看向了宁律扬。“八爷宁可输掉一切都要保全的孩子，在楚楚心中却什么也不是。又或者说，比起孩子而言，楚楚真正要守护的东西，别有所在吧？”
宁律扬不是不知道江璃戈这话多少有几分挑拨离间的意思，可方才种种浮现在脑海之中，也似根针一般，反反复复地刺痛着他。
一直以来，江楚楚都表现得太过爱他，以至于他从未细想过，江楚楚这些“爱”的背后，究竟怀着怎样的目的。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可对他却无半分占有欲，起初还处处设计要他迎娶江璃戈；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可那次御花园丑闻前，却伙同菁玉长公主为他赐婚萧氏为正妻；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可却不惜牺牲他们的孩子，也要江璃戈等人的性命……
宁律扬沉默之间，江楚楚大抵也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微妙情绪，忙不迭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