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被卷入了乌云之中。天一下就黑了。忽而一阵凉风吹过。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严青笑里藏刀地盯着眼前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不知被吓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吞了一口唾沫。
严青十分迅速地从背后拂尘上拔下一根毛。果断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话。
“哥们。非要进去么。”
“里面有姑娘。必须得进去。哈哈。”
“哥们。我都说了里面沒有。”
“少几把废话。你两位爷现在就要进去。识相的。给爷让开。”
“路可多了。我沒挡道。你们进去就是了。”严青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他边嚼着边盯着一直沒说话的那个黑衣人看。也就是那个人刚才吞了唾沫。
“大哥。你看这小子。他妈不怀好意盯着我看。”只见那黑衣人抱怨道。
严青沒有说话。索性坐了下來。这石板上沒有灰尘。只有那不知何时从何地飘过來的几片树叶。
沉默许久的黑衣人头头终于说话了:“小子。爷怕累着。不想绕道。爷看了就从你这到门前最近。怎么。不想行个方便吗。”
严青旁若无人。却盯着地上的两只蚂蚁发起了牢骚:“小蚂蚁。贫道佩服你们能把比自己大的东西扛起來。不想有些东西。欺软怕硬。噢~哈哈。说错了。不是东西。是也不是玩意。”
“你他妈话中有话。既然你存心破坏两位爷的好事。那就成全你。给我打。”领头的对着旁边的黑衣人说道。
“大哥。”旁边的黑衣人无意中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怕了。”领头的问道。
那黑衣人被质问地不说话了。想想严青刚才看他的眼神。又看看正坐在地上玩弄蚂蚁的严青。于是横着心走了过去。
“小子。爷数到三。”那黑衣人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怂了。
那人话音未落。严青就抢答道:“三。”
“好啊。你他妈的不识抬举。”那黑衣人有些火了。其实这两人都不知道。此时更火的是严青。居然有人敢打紫儿的主意。严青回來得早。本打算和这两个呆头呆脑的黑衣人玩玩。沒想到那两人如此出言不逊。确实当了一段时间的道士让他冷静了不少。但是。
只见那领头黑衣人二话沒说。跑过來对准严青的头就是一脚。
严青也沒有闪躲。因为他准备多时。
“大哥。这小子居然沒事。”一旁的黑衣人问道。
只见严青此时正掸着额头上的灰。嘴巴里嘟弄着:“以后來我青云观记得擦干净自己的鞋底。”说完就慢慢站了起來。
“你他妈说什么呢。”领头的黑衣人抡着打拳头对着严青的脸就打了过來。
“敬酒不吃吃罚酒。”严青冷笑道。随后一脚踢飞了他的拳头。只见他抱着手哀号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旁边的黑衣人又看了严青一眼说道:“他妈的敢动我大哥。”
严青用劲吐出嘴里被嚼弯了的毛。嘲笑道:“就是打了。你能怎么着。”
只见那黑衣人凭空取出一把尖刀。刺向严青。严青也不是傻子。两个侧身。一个后摆腿。
此时领头的黑衣人好像不再疼痛了。立马扶起躺在地上的小弟。他晃了两下见沒动静了。于是大吼着捡起地上的尖刀。奔向严青:“妈的。居然把我小弟打残了。”
严青眨巴着眼睛。微笑道:“贫道还有事。就不和你们玩了。”话音刚落一手拎起一个黑衣人往半空一扔。随后就是两拳。那两人果断掉进后面的悬崖。接着就传來一阵树枝折断的声音。压轴是继续两下砸水的声音。
严青正准备进门的时候。背后传來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小道士。你这样欺负我的人不太好吧。”
严青回头一看。只看到了地上不知怎么爬上來的两个黑衣人。想起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他意识到这一切已经迟了。
“啊。”严青惨叫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这时。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朝着严青那里慢慢地走了过去。
“小子。你不是挺能打吗。”
严青吃力地翻着身子。却被一只大脚死死地摁住后背。动弹不得。
“只会偷袭。算什么好汉。”严青沒去多想便说道。
“你要是有本事就从本骑士脚下移开。沒本事就他妈叫声爷。”
严青根本无法看不到对手的脸。不过那人刚才的一番话确实给严青提了一个醒。
有些本事。不是你沒有。而是你想不起來去用罢了。
“妈的。这小子怎么不见了。”这个自称骑士的人吃惊道。
此时的严青周围一片黑暗。遁地术讲究五行相生相克。而青云谷的石头简直无法相克。还是青云观的土比较松软。
严青忽然觉得无法呼吸。这时便想起了龟息大法。也许这就是学以致用吧。
严青出了土。站在一旁的骑士愣了愣:“你他妈的挺会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