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棋的面前。
“结束了?”
“当然。”
“那……”
白慕云,一挥手,打断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答应。”
王苏棋脸上刚刚堆起的笑容立马沉了下去。
“为什么?”
“你我缘分已尽,想要杀人,自己去修炼。”
说罢人影一晃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望着远方的夜空,王苏棋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活这么大,哪里去找什么仙人啊,之前连听都没听过。
………这天王苏棋正在一座茶馆喝茶,茶馆是个好地方,是人们谈论闲事最多的地方,很多奇闻异事都出自茶馆,王苏棋不会选择去大街小巷逢人必问修真之事,若如此不被人当成傻子,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为自从离开村庄他的直觉告诉他总有一双眼睛看着他,那种如蛆附骨的感觉非常难受。
“你听说了吗?此地出了个妖女,话说那个妖女会法术,骗了秦员外不少银子”王苏棋旁边一个闲客压低了声音对同桌的几个闲客说。
“听说过,只是此事有些蹊跷,莫非是市井之民胡说来着?”一旁人附和着,。
“不是胡说,确有其事,此女我亲眼所见,她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符,念了几句咒语就砰!的一声消失在秦员外家里,啧啧啧……那叫一个…”然后他不在多说只是端起茶杯对着茶杯啧了几声。
邻座的哪个不知道他朱大富的性格,连忙唤来伙计“小儿,给爷上一壶上好西湖龙井,要雨后的!”
听到这话,那个叫朱大富的人立马来了精神,清咳一声娓娓道来“你们听过么,之前秦员外家里闹鬼的事情,可把秦员外吓得不轻,瞧他肥头大耳的都清瘦了不少,话说那厉鬼甚是厉害,每日秦员外家里夜深之时就有鬼哭之声。”
有意思,王苏棋喝了口茶。
缓了口气,朱大富继续说道:“秦员外家里是鸡犬不宁,每日家里都要死上几头牲畜,这牲畜日渐稀少,员外心里是暗暗心惊啊,这牲畜要没了,那鬼可不要吃人?于是调集各种牲畜放在家里供奉,员外心想这是个孤魂野鬼兴许是饿了才拜访,供奉几天息事宁人送走就好,哪知那厉鬼不仅不知恩反而变本加厉,员外再怎么调集牲畜也不禁那厉鬼享用,而且那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王苏棋在一边不由地侧耳认真地听了起来,这也许是个线索。
说道这朱大富又不做声了,架起一条腿,一脸坏笑,不时清扣着桌子,几位旁听的闲客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怎么可能忍的了,就连王苏棋都忘记了喝茶细心聆听,放在嘴边上的茶水都有些凉了。
经此一顿,王苏棋不由暗笑一声:这个朱大富,也是个有趣的人物。
闲客自然是懂朱大富的于是有点肉痛地喊着“小二,给爷上点小吃!”,朱大富一听立马补道“清蒸鸭肺,红烧鸡脯!”暗咽一口口水继续说道:“话说那厉鬼变本加厉,秦员外也倍感无力,更是心里害怕,于是偷偷找了些道士来驱鬼,哪知那晚驱鬼,鬼是没有赶跑,倒是那厉鬼把几个道士吓得半死,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王苏棋听到这,没有焦距的眼睛不由一眯。
朱大富看了眼一脸惊悚的听客不由面露得意继续说道:“秦员外知道惹怒了厉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打出告示悬赏百两寻捉鬼之人。”
四周听客不由抽了口气,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朱大富趁机吃了些小菜,咪了口茶,不由享受地轻摇着脑袋,继续道“有了悬赏,自然能人异士都想大显身手,就在各种能人异士群集的时候,那个妖女出现了,漫天黑气,那妖女凭空出现,手一挥一只黑气化的老虎赫然出现在员外家里,那些草包顿时吓得要死,跑的跑叫的叫。”
王苏棋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瞟了眼朱大富那边。
就看那边朱大富唾沫横飞继续说道:“就听那妖女斥责道:秦老狗!你自己做的那么些亏心事,本小姐略施小惩,你居然冥顽不灵,不思悔改,还请一些草包,难道你不想活了吗?虽然那女子年纪不大,可是那秦员外不敢欺她年少。”
略微一停顿朱大富陡然提高声音:“此女可是大凶啊!秦员外跪地求饶,吓得都尿裤子了,然后那妖女就消失了,秦员外现在也不像原来那么嚣张跋扈了,还知道周济穷人,说来也是托此女之劳,城里穷人都说她是仙女下凡,解救穷人的。”说完,四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王苏棋更是细心在听,在他看来,这个女子应该法术不高,不然也不会弄鬼怪吓人,而且听朱大富之言,此女应该修仙略有涉猎,不似普通人,在下倒是可以去拜会一下,当然这个朱大富似乎是个关键人物,王苏棋看着满足地摸着肚子走出茶馆的朱大富,不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走在门口的朱大富下意识摸了摸脑门:怎么感觉怪怪的,有种狗屎砸到头上的感觉,不妙不妙,我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