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吓坏小朋友多不好。”花晚照沒心沒肺地叹气。
“顽皮。”王勃伸出手点点她的鼻子。笑着摇头。“怎么。不想学么。”
“我真的是。严重怀疑她就是故意整我的。”终于找到倾诉对象。花晚照的怨念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细数自己今天早上遭受到的各种非人虐待。
末了。她还不忘总结两句:“她有本事自己顶着个水盆走几步试试。我完全有理由告她虐待妇女儿童。”
王勃听她闹着。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见她说累了。才开口道:“你若将这些折腾人的功夫都用到正道上來。哪里还会惹出这些事。”
那一瞬间。花晚照仿佛看到了高初中班主任拉着问題少年做思想沟通的场景:你若将玩电脑谈恋爱的时间都用到学习上來。这分数能上不去么。
她被自己丰富的联想能力恶寒了一把。仰脖道:“我不学。我不学。我就是不学。我可以跟你保证大典当天一定正常走路。但是别再整出些什么一步三摆乱七八糟的东西來了。我是个人。不是用來讨好人的工具。”
王勃语塞。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