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身后传來熟悉的笑声。不是那个傲娇的小p孩又是谁。
“哼。叫你教训我。摔到池子里看你怎么办。”安平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头窜了出來。哪里还有眼泪的踪迹。笑的比夏天的日头还灿烂。“别以为你说我几句好话本郡主就会原谅你。谁让你日日缠着皇帝哥哥。”
她指的是花晚照刚刚找她时喊得那些口号。
某女当即脸黑。这小孩真是任性。
见她又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看向自己。此等场景如此熟悉。安平立刻收敛了笑容。随意捡了块石头垫了帕子坐了上去:“你别这样看我。我承认刚刚见你确实存了给你个下马威看看的念头。不过呢。我现在改主意了。”
呵。这么直白。花晚照笑意不明:“为什么改注意了。”
刚才的石头被安平溅湿了。她只能重选一块坐。
“因为我发现你其实并沒外面传言的那么喜欢皇帝哥哥。”安平果然还是个孩子。什么想法都说的清清楚楚。这对于深宫养成的大家闺秀來说是还真是不容易。
花晚照却有意逗她:“谁说的。我可喜欢你家皇帝哥哥了。恨不得每时每刻和他腻在一起。”
“哼。你骗不了我的。别看我还沒及笄。但一个女子是不是喜欢一个男子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安平傲娇地仰脖。看向花晚照的眼神似在说你骗不过我的。
花晚照连连咳嗽。从地上捡起几块碎石。在手里掂量掂量。向池里扔去一块。
“这你都看的出來。看样子你是很喜欢我皇兄喽。”
安平得意道:“那是。我在皇帝哥哥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但是那个时候不能给他添麻烦。所以只好把喜欢埋在心里。”
花晚照的石头在水面上一连打出数个水漂。安平看的很是惊奇。直嚷嚷也要玩。
“哎呀。你那个石头给我几块。”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伸手抢了几块。
“……”某女心中默念虐待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咱是大人。不可以和不成熟的小p孩一般见识。
安平沒瞧出她表情的不适。她的石头也在水面上打出一串水漂:“哈哈。我比你多打出了一个。”
沒想到这傲娇郡主除了性子傲娇外脑子还是很聪明的。竟然学的那么快。
“你喜欢皇兄。皇兄知道么。”
花晚照忍住心中想狂扁她的冲动。将话題绕了回來。
“恩……恩……”犹豫不决。吞吞吐吐。
“呃。你该不会还沒表过白吧。。”这小孩不是喜欢直接的主么。怎么这么大的事居然未同王勃说过。
“表过白是什么意思。”安平疑惑道。又从地上捡了些石头。
“就是。你沒和他正式说过你喜欢他么。”
安平当即苦了脸。摇了摇头。
“皇帝哥哥很忙。他登基之后每天都忙于朝政大事。很少有时间陪我玩了……”语气陡然高转。“不过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皇帝哥哥。我喜欢的男人就是要干一番大事业。名垂千古的。”
名垂千古。花晚照在心底叹气摇头。一个男人如果醉心于事业。将所有感情都投注到他个人野心中。那女人这样心甘情愿的付出又换得了什么。是众人对丈夫的称赞。还是一场有去无回的付出。
她自认为沒那么高尚。她宁可不要爱人成就丰功伟业。只要他能与自己日日相伴。白首不离。
“那你呢。是不是听我说完也喜欢皇帝哥哥了。”安平一副“我家皇帝哥哥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的表情”。
花晚照差点沒栽倒水里。连忙摇头:“不。我不喜欢他。”
可安平听到这话却急了。从石头上挑了下來。跺脚:“你怎么可以不喜欢他呢。他这么厉害这么优秀。”
“……”
花晚照道:“我喜欢他你不是不开心么。”
安平愣住。低头不语。
“你看。你都不开心了。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花晚照觉得跟此女交流起來有时候真是颇为困难。你说她心里装的都是些啥。一边想把自己的男人弄成大众情人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他。一边又想独占他。不让别的女人喜欢。
这性格。真是太别扭了。
安平仔细想了想。终于抬头笑道:“你们都要喜欢他。但是他只能喜欢我。这样我就不难过了。因为皇帝哥哥心里只有我。”
花晚照默。恐怕王勃连你是不是喜欢他这件事都不知道。退一万步讲。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会因为政务繁忙这种借口从不主动找她么。。
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位天真的郡主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聊了这么久。安平才想起來询问对方的姓名。
“花晚照。”花晚照沒好气地嘟囔一句。
“咦。你怎么不姓王。”安平奇道。
花晚照懒的跟她解释。便道:“难道你不觉得花晚照比王晚照好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