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倒出药丸囫囵吞下。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压抑不住的咳嗽带出更多的血液,那来不及下肚的药丸早被染成血红,咕噜噜滚落在地。
血顺着捂唇的指尖流淌,蔓延如诡异的花藤。
“哟,这就是我们公子身边的影使么?怎么,身体养条蛊虫的滋味如何?瞧这一地的血同不要钱一样吐,才这点反噬就受不了啦?”床幔被素手挑起,露出朱红色的一角衣裳。
“有话快说!说完就滚!杨媚儿这儿可不是沛州,容你胡来!”疼痛从左臂上方源源不断传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蛊虫在蚕食撕咬血肉的声音!
“太久不见,开个玩笑而已,发这么大火作甚?”杨媚儿慢条斯理的从床上爬起理理衣衫,抬手摆袖,小桌上立时出现一个素白的瓷瓶:“公子让我送来的,说是蛊皇日益苏醒,原先的药恐怕无法压制住你体内的蛊虫,特意换了新的来。”
吞下药丸,弄影伸手迅速点住自己几处大穴,强制压制体内翻腾的内息,原地调息片刻,已然将疼痛如数掌控。
“你见过公子了?”随手解开被浸染的外袍,也不在乎只着里层单衣,弄影将瓶子收入手中,不多不少仅有两颗。
两个月么?握着瓶子的手紧了紧。
见她并无大碍,杨媚儿也懒得多做停留,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翻窗遁走,显然不愿同她讨论公子的事。
弄影也不做挽留,随手洒下一片粉末,染血的衣裳瞬间燃成一团冰冷的火焰,光强,却没有热度,衬的白衣女子的面色凭空多了几分狰狞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