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枪声划破漆黑的天空。冷寒冰转身窜回小楼后墙边。只看到一个胸口中枪的男人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一脸痛苦。
“怎么回事。。”冷寒冰低吼一声。双眼警惕的瞄向头顶上方的窗口。
男人声音艰难。语气微弱。脸上几乎沒有血色。应着暗淡的月光。他应声回道:“救。快救……”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便沒了意识。冷寒冰摸了摸脖子。心一紧。起身就往小楼里奔。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黑影渐近。而小楼内部似乎也有异样的响动。
摒住呼吸。小心奕奕。连心跳都变得滞怠了。她推开半掩的大门。沿着黑漆漆的楼梯快步攀岩而上。响动越來越大。像是有人在的撕打争斗。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上。三步并作两步。将枪上膛。猛的推开传出异样的房间大门。
“砰……”房门撞在墙面又猛的向外弹开。一个男人正与另一个男人撕打在一起。一只枪被推在墙角。其它一人躺在血泊中。而办公桌里坐着的男人……正是邵震雄。
冷寒冰怔愣片刻才从眼前这幅惊人的画面里游走出來。端着枪的手不知道应该对准撕打中的哪一方。
“住手。”她高喊一声。那两个打急的男人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而其中的一名。在对方愣神的空档。扑到墙角的枪身旁边。摸着枪。转身就是一枪。
“嘭……”男人应声倒地。临死前直直盯向冷寒冰。
“砰……”冷寒冰开枪。在那男人将枪口对准她的一刹那。向他开了一枪。
“啪……”枪身落地。那男人并沒有当场死掉。匍匐着去捡甩开的枪。眼睛依旧瞪向冷寒冰。
“你是谁。”冷寒冰冲上去将枪踢到一边。转眼看向邵震雄。他实在太安静。一个人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像是死了一般。
被枪击中的男人身上手臂上全都渗着血。凶狠的眼神里也流露出无尽的痛苦。
“你沒事吧。。”冷寒冰扭回身去察看邵震雄的情况。定眼一看。她顿时傻了眼。
腰间不断有鲜血从指缝里涌出去。邵震雄闭着眼睛。嘴里吱唔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我送你去医院。”冷寒冰拿起书桌上的电话。却发现电话里沒有任何信号传输的声音。电话线似乎被人掐断。将枪别在腰间。她试图扶起邵震雄。但无奈对方太重。而自己又太过瘦小。
“咔。”拔起枪栓的脆响令她浑身一僵。顺着墙上的阴影。看到身后男人正举着枪对准自己的脑袋。
“该死。”冷寒冰心里咒骂道。缓缓回过头去。斜瞄着那男人轻声问道:“谁派你來的。立哥。”
她想不出有谁要來杀邵震雄。虽然立哥与他之间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关联。但是除了他。却也实在找不出其它幕后指使者。
“把你的枪交出來。”他人显然受了重伤。说话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却很执着。他将枪口抵在冷寒冰的后脑上。略微使了几分的蛮力。逼迫她掏出自己的手枪。
“你的目地是什么。”冷寒冰一边往外拔枪。一边继续询问。一來是想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二來却是想解开心底的疑惑。
若是要杀人。他根本不需要大费周张。现在就可以开枪。不但可以马上结束邵震雄的性命。连同她的也一并拿去。除非……
冷寒冰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嘴角微微向上一扯。
赌……她近來越发喜欢赌。这一次。她依旧赌上自己的命。同时。也邵震雄的身家性命加注于上。
目光扫在面前处于半昏迷中的邵震雄身上。心中默默低语道:“如果我输了。别怪我。”
说完。冷寒冰猛的掏出腰间的手枪。反手一扯身后男人举枪的胳膊。迅速转身。弯腰挺背。末了。她的枪口也直指在对方的眉心上。
那男人的身高要比她高出一个头。扬着手抵着他眉心时。整个脑袋也要高高的扬着。
“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那男人似乎沒有料到冷寒冰的反应会如此的神速。更不会想到她有如此的胆识和身手。他瑟瑟出声。握在手里的枪又向前挺 进了几分。
余光瞥在邵震雄的腰间。冷寒冰担心他坚持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冷冷一笑。拿枪的手也用力向上一抵。
“好啊。一起开枪。看谁的子弹飞的更快一些。”扳动枪栓。她赌对方的枪里沒有子弹。
对方的表情微微一怔。可这细微的变化却沒能逃过冷寒冰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大半。只不过对方身高和身手都不容小试。她必须小心谨慎。才能真正获胜。制服对手。
“好啊。”对方并不是愚钝之人。哪怕知道自己枪里沒有子弹。惊惧的表情也不过一闪即逝。他打着其它的主意。扬言要与冷寒冰一起开枪。
“來。一、二……”冷寒冰高声呐喊道。在她三字未出口时。她倏的闪了下身子。挪了枪口的位置。回手打在那男人的肩头锁骨处。
“砰……”枪声响起。男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冷寒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