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坐起來。已经有人制止了我。
“不想死的话就别动。”威严的命令让我抬起了头。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厌恶的把头偏了过去。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冷声道:“这个时辰。皇上不应该在御书殿吗。”
“呵。你了解的还真是清楚。”胳膊上一疼。一根银针已经扎了进去。我瞪了一眼跪在我床榻边的那名太医。道:“这是做什么。”
我看到皇帝对那太医使了个眼色。那太医又拔下了扎在我胳膊上的银针。躬身退下。
我不解的望着他。又问了一遍。他淡淡瞥了我一眼。负手走到窗边:“你看起來有骨气。却这么不经折腾。真沒意思。”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來原來自己竟是生病了。难怪在睡觉的时候。自己的身上时冷时热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火气又蹭的一下子上來了。
我想也沒想的就扔过去了个枕头。而他也正好转身过來。砸了个正着。我开心极了。也不管他铁青的脸色。得意地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枕头怎么就突然飞了过去。大概它生了灵性。也看不惯您这样的行为吧。”
“你。”他终是词穷。冷哼了一声便摔门而去。沒办法。床上也只有一只枕头。我只能慢慢地下了床。又慢慢走到窗边拿起了枕头放回床上。这才靠在床边开始发呆。
我明明记得自己在睡觉之前。看到了一个跟萧梓凌极像的身影。可醒來却见到的是另一副令人厌恶的脸。真是扫兴。
我撇嘴想着。手不禁意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又仔细摸了摸。抓出來一瞧。那是一枚纯白的玉佩。
我认识这块玉佩。这跟萧梓凌上次送给我的那块一模一样。我记得我当时把它留在了天香楼里。后來又被沈钰送了回來。然后我就一直沒还给萧梓凌。我明明记得已经把它放在了房间的梳妆盒里。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我又想起了那具高大熟悉的身影。难不成昨晚真不是我的幻觉。我不敢肯定。但内心已经开始期待起來。
倘若真的是他。那么他极有可能还在皇宫里。甚至极有可能在我身边。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他呢。
我一时兴奋的忘记了所有。一不留神就从床上摔了下來。摔得我顿时痛的爬不起來。
我记得昨晚我好像也是因为爬不起來才引得他出來的。不如...我嘿嘿笑了几声。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來扶我。只好扫兴的自己爬起來。
也不知道那个太医给我用了什么药。身上除了刚才摔疼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外。背上及手背上一点痛感都沒有。
我看着伤痕还在的手背。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只感觉到伤口的粗糙。却真的沒有一丝疼痛。
那太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我扎上一针。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习惯。我已经无所谓起來。只是为什么当我全好的时候。他还是每日按时过來呢。我不懂。问他他也不说。只告诉我安心待着。
萧梓凌同样也沒再出现过。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还在不在皇宫。但一看到玉佩。心里就忍不住的欢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