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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最不愿残忍(1 / 2)

娈尾春(三十七)

拓跋玉长臂一挥,就把将离圈进了怀里,他的胸膛灼热非常,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板,将离一沾上就条件反射的想要躲开,但是她忘记了,拓跋玉长得再如何的唇红齿白也是一个男人,如今还是一个在她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怎么容许她逃脱,

“啊……”这一场挣扎,樱倾离还是重新回到了拓跋玉的胸前,只是换來的代价是她白色的里衣在这逃离和圈回的过程中被剥去了,如今只剩下了芍药花瓣拼成的亵衣了,“拓跋玉,你是铁了心要这么做吗,,”

“你不是就喜欢司徒果那个登徒子吗,”他说着话,手可沒有任何清闲,不停的游走在她裸露出來的肌肤上,当真是花瓣一样的丝滑的肌肤,花蕊做的纤细的骨,让他流连上了这样奇异的感觉,“怎的,他行,我就不可以,”

“拓跋玉,你当真是这样想我的吗,”将离把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拉了下來攥住,一双琉璃一样的眼睛像是发着光一样的盯着他,那里面弥漫着化不开的浓雾和浓雾后掩藏起來一颗渗血的心,

“……”拓跋玉愣住,但是怒气并未消散,执拗得沉默着,那是他说的气话,但是也有真实的想法在的,为什么是司徒果可以带她离开,他拓跋玉就不能留下她來,想到这里,他直勾勾的看着将离,一字一句的开口,“是啊,为什么司徒果可以,我就不行,”

“啪,”将离用力的甩了拓跋玉一巴掌,琉璃一样的眼睛迷雾凝聚成清晨的露珠,争相的涌出了眼眶,

“你就这样维护司徒果,就这样想离开,”拓跋玉一点也不在乎脸颊上伤上加伤,青紫的痕迹现在带着一些长长的指甲划过的血痕,

“是的,拓跋玉,我想要离开你了,”她面上苍白,无甚表情,但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毫无预兆的奔腾而下,

本來因为将离的眼泪他的心早就软了下來,但是将离紧接着的这一句话让他的心跳都停了下來,她想要离开,她要离开他,她说她要离开他,

怎么可以,怎么能够,不行不准,他不允许,

“阿离,你逃不掉的,这个天下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他几乎状若癫狂,怒发冲冠,一把将自己的里衣撕扯开來,裸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将离压在了身下,

原本结痂的唇因为激烈的吻而再次破裂开,鲜血随着他唇瓣的移动,一路留下了吻痕和鲜血淋漓的印记,

从她纤细晶莹的脖颈仔细的舔吻,再到她精致的锁骨,辗转反侧用牙齿噬咬亵衣的缎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将离凝脂一样的肌肤上,烧起一片绯红,

眼泪一点一滴无声的落下,将离已经放弃了挣扎,仍由拓跋玉摆弄,她能感觉到拓跋玉的吻将她身上最后遮蔽的亵衣也撤去了,她别开眼,泪流得无声,梗咽得更是在喉咙深处,压抑着,最残忍的哭泣着,

拓跋玉,我后悔了,后悔在那邵安的断桥上等你三百年,我等來的都是什么,等來你这样的占有和侮辱吗,

什么樱倾离,什么将离,什么帝王,什么母仪天下,什么几百口人命,什么前世今生,我统统都不要了,拓跋玉,我要离开你,离开这个纷扰尘世,

她在心底叫嚣得撕心裂肺,面上却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來,

“阿离,阿离,不要离开好不好……”拓跋玉一路亲吻微咬从将离剥离的亵衣上划过,到了她圆润的肚肌,一直呢喃这阿离的名字,

那是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欲望,不需要刻意的挑逗引诱,只是有那么一点爱意的萌芽混合着眼泪汗水,以及彼此纠缠的鲜血就可以使她茁壮成爱情的菟丝花,

将离的眼神空洞了起來,空落落的望着头顶晃动的床帘和流苏,已经身上一直摆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燥热的喘息,

他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离,从自己高耸的胸划到了平坦的腹,一路往下往下,所过之处掀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但是她都无暇顾及,

因为她透过他呼唤她的声线,他的眉眼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野兽,一个披着拓跋玉人皮 的野兽,

那个野兽正匍匐在她的身上任意妄为,激烈的喘息,暧昧的一路留下鲜血淋漓的唇印吻痕,此刻身上的人不是拓跋玉,不是这一国的君主,甚至不再是一个男人,哪怕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也只是一个被愤怒嫉妒还有欲望的海洋掩埋的野兽,

“啊,,”所有的思绪都被双腿之间那锋利而又撕裂自己的尖锐的疼痛驱散干净,她能感觉得到有温热滚烫的液体缓缓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但是这样的炙热哪里比得上身体里停留的巨物來得滚烫呢,

本來已经干涸的眼泪又一次不可遏止的汹涌出來,疼痛让她尖叫出声,更多的痛是來自于心里,他还是做了,还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她,

“阿离,你是我的了,你不会离开了,阿离,”他的巨物一动不动的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他知道她的疼痛,但是更多的是欣喜,她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属于了自己,她不会离开他,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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