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金虹仁就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你。你。”他捏着鼻子尖着嗓子提高声调。“你还是女人么。”
刚要错身而过的紫夜。转回首。笑意盎然：“我嘛。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可惜你……。”她别有用意地斜睨向他的某个地方。神情很是惋惜。
金虹仁半响沒有回答。在紫夜回首微笑斜眼看他的那一刻。他似乎怔了怔。
见他们一个个的打扮极为正式。似有什么要紧的事。紫夜便顺口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此言一出。气氛突然冷下來。金虹原面色变了一变。
金虹仁望着她。嘻嘻笑着。眼神越发深邃。
金虹昭笑了。回道：“爷爷召集我们來东岳自然不是让我们來玩的。今日 二叔和暗雅要定亲。我们正要去大殿观礼。”
紫夜呆呆地盯着金虹昭的脸看。像是被他脸上的笑容吸引住了。仿佛沒有听明白他的话。
她莫名其妙的凝望。让金虹昭有点茫然。略带疑惑地看向金虹原和金虹仁。金虹原沉了目光。俯身在她耳边轻唤：“老大。”
金虹仁摇着扇子。凑上前道：“姑娘來的正好。与我们同去吧。这一天二叔可是等很久了。场面很热闹也很好玩。对了。还有很多好吃的。”
紫夜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蓦然一震。忽觉得眼前一黑。脚步有些趔趄。金虹原更加靠近几分。不着痕迹地扶住了她。
金虹仁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邪气一笑。慢条斯理道：“姑娘是不是累了。來。來。到我的凝香阁去休息一下。”言罢。就要过來扶她。
紫夜看都不看他。垂眸看着地。避开他的手。紧紧揪住金虹原的衣襟。低低道：“带我去。”
金虹昭亦忽然明白了什么。有些担忧地望了她一眼。又看金虹仁一眼。
金虹原目光一闪。俯近紫夜耳边轻声道：“你不知道。二叔的亲事那是很早就定好了的。你别想太多。”他的气息温热。喷在紫夜而后。她稍微缩了缩脖子。沒有说话。
紫夜扯扯嘴角勉强笑一笑。金虹仁见状。眸光微沉。脸上却依旧是散漫的神色。
金虹昭虽觉得紫夜有点古怪。却也不知所以然。只陪着干笑着。在他的观念里。金虹长风娶暗雅为正室。紫夜即可为侧室。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慢步前往正殿。沒人说要腾云。金虹昭一向话多。路上无事便说起了金虹仁。
金虹昭道：“大哥在中岳可舒服了。爷爷都不太去你那儿。不像我们。爷爷三天两头便要去查一趟。”
金虹仁身后的两位娇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听到他的话。金虹仁用鼻音轻轻呃了一声。以作回答。
金虹昭又道：“爷爷定是不想看到大哥整日和那些人妖在一起风流快活。听说。最近的一次。爷爷还是在五百年前去的。”
金虹仁狠狠盯了一眼金虹昭。手中扇子啪地收起。金虹昭不觉有异。反而越说越激动。道：“大哥可真是会享受。昨天又换了一批小美男。竟都是细皮嫩肉的。比女子还媚。”言罢。还意犹未尽地啧啧数声。
金虹仁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扇敲向他的头。金虹昭却早有防备。身影一闪躲到紫夜身后。还把脸叠在紫夜的头顶上。挑衅般地笑着看金虹仁。
金虹原摇摇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唯有摇着头。微微叹息。
这时。忽然一人冲出來拦腰抱住金虹仁。大叫：“仁哥哥。你來了怎么也不和小诺说。”
“小诺快放手。这有客人。”金虹仁沉声呵斥她。脸色无奈又宠溺。
“我不。”她把头埋在金虹仁的胸前。对紫夜。金虹原和金虹昭完全无视。
金虹仁浓黑的眉峰一挑。“瑶瑶。”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旋转着出现了。这次身姿秀丽平稳。身上的长裙也被她转出了一个圆。姿势犹如仙子驾临。但态度却是谦卑的。
她依旧微微低着头。双手在前面交叠着。“小诺。随瑶瑶去玩可好。”
金虹诺眨巴着眼睛看她。伸手一指紫夜道：“瑶瑶。把狐狸精一起带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