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琴弛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却转头跑开,要想不参与纷争,首先就要离你远一点。
一路上我暗暗苛责自己,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有琴弛就心下不安。明明想帮应弘探听他的情况,但总觉得我被对方看了个透彻,对他却一点不知。这样思虑重重,回到应家客房,才发现院门已经阖上了。
没想到应家家风严谨,女眷的住所每晚早早的就掩了门。“只能去找守夜的婆子开门了吗?”我犹豫了一下,十分不愿意惊扰旁人,第一天来应家就晚归,好像也不太好。我在回林四娘家和翻墙进院之间斟酌了一会儿,四下搜寻,看到一处矮墙旁边有一棵松树可以下脚,就决定还是自力更生。
爬树什么的,想想都很带感。我摩拳擦掌,挽起袖子抱了上去。只是疏于实践,努力了几次,都攀不到墙头的高度。
好不容易踩住了一枝横斜的树枝,突然听到树下有人轻唤:“袁姑娘?”
我手上一滑,直直地掉下来。www.DU0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