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面前的*院老鸨明明就应该是大野,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看见大野的肉ti挂在那里晃晃悠悠。
我向自己的周围瞅瞅,下意识里想找朱先生问问,以前和朱先生在一起的时候,遇到问题的时候我总是要问朱先生“怎么回事?”或“怎么办?”,然后朱先生好赖也能弄个理由给我,但是现在却不行了,由于朱先生下落不明,致使我对发生的情况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是的,在某种意义上说,朱先生成了我的一根拐棍,成了我生活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遗憾的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是在缺少朱先生以后——就是这样,我们不可缺少的东西往往是在缺少了以后才会意识到它不可缺少!
这时,老鸨子走到挂着的大野的肉ti前,比较深情地打量一番,然后抱起肩膀,说:恩,保存的还算不错!
百变小勤附和说:是啊,你这肉ti是这里保存最好的啦!
我听了百变小勤的话方才豁然开朗,原来我猜的没错,老鸨就是大野,只是他现在“穿着”别人的肉ti而已。
这时,我听见大野说话了,他说:唉,我死以后肉ti一直放着,现在一直无法还阳啊,这两年净穿别人的肉ti了,先是那个庄如林的死鬼肉ti,现在是这个该死的老鸨子的肉ti!真的是不舒服啊!真的盼望早些回到我自己的身体啊!——唉,我以前真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体啊,拥有它的时候,酗酒、抽烟土……现在,灵魂回不到肉ti那去了,我才知道身体的重要性啊!
百变小勤说:大野阁下,希望你再忍受一段时间,等我们积齐了人数,吸足了男子的精华,你我自然就会还阳啦!黄保长他们在外边也正在帮我们!
老鸨子瞅瞅百变小勤说:哼,你以为那个黄保长是为我们吗?他是为了他自己,那个家伙连自己的国家都能背叛,你还能对他抱有幻想吗?我们对他只能是利用——他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百变小勤说:恩,还是大野阁下看人精准,高瞻远瞩啊!我会与大野将军您保持一致的!
这时,我又看见老鸨子伸手搓身上的泥球——我想:怪不得老鸨子身上这么多泥可搓啊,原来他是男身——男人是泥做的!
老鸨子搓完泥球还拿给百变小勤看,然后说:恩恩,你看,我穿着这老婊zi的肉ti总是不调和,身上总是出泥!
百变小勤看了看大野手中的泥球说:是啊,你穿的毕竟是女人的肉ti,而你的魂魄是男身,阴阳难以调和,所以就会产生许多废物——你搓下来的那些泥其实是阴阳无法调和产生的废物!
老鸨子说:这些废物我倒能够忍受,有件事情我就很难忍受了!
百变小勤说:什么事情啊?
老鸨子说:你不知道啊,我附体的这个死老鸨子原来是个骚huo啊!
百变小勤说:老鸨子是*女的头儿哪有不骚的道理?骚是本色,是正常的!
老鸨子说:恩,这婊zi和包子铺的两个胖伙夫都有一腿子呢,那两个死胖伙夫三天两头就来这里和这婊zi上chuang干,你说搞得我都快恶心死了,还不能发作,以免弄出什么事情坏了我们的大事——唉,那两个死伙夫东西也大,都比得上他们包子铺擀包子皮儿的擀面杖了,我多亏是大野,我要是小野早就叫他们弄零碎了!
我看见百变小勤听完大野的话捂了一下嘴——她似乎想笑,但是忍住了。
老鸨子(大野)哀叹了一声,不说话了。
百变小勤说:唉,大野将军你真是受苦了,死就死了,还叫香藏扣个逃兵的帽子,附个老鸨子的体还是个不老实的老骚huo,您真是李白失明啊!
老鸨子瞅瞅百变小勤说:什么叫李白失明?
百变小勤笑着说:太白瞎了啊!
老鸨子点点头,又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百变小勤走进老鸨子,对她说道:大野将军,那两个伙夫最近什么时间来?
老鸨子晃晃头,说:今天几号?
百变小勤说:3号!
老鸨子说:今天晚上那个岁数大的伙夫来!
百变小勤说:恩,那那个岁数小的伙夫什么时间来啊?
老鸨子说:小的安排在5号来!
百变小勤说:恩,中间还差一天,你最好叫他们3号都来!他们能一起来吗?
老鸨子说:怎么?你什么意思?叫他们一起来?那我怎么办——我还怎么活啊!
百变小勤说:恩,将军你不要害怕,叫他们一起来!问题不大!
老鸨子想了想说:恩——叫他们一起来,那样我就不用跟他们干了!到时他们俩就得干起来,这样我倒省事了!
百变小勤说:不行,大野将军,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那两个伙夫,那样就会有好戏上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