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死读书”,现在是“读书死”!
庄如风说:二弟,也不能这么说,你三弟他有情有义,自然受不了情感上那么大的闪失!
庄如林叹了一口气,叫身边的一个女佣去西厢房喊庄如雪。
这时侯,庄如林的老婆站了起来,走到庄如林面前,没有称呼地说:你先在这里唠唠吧,我去安排酒饭去!
说完,庄如林的老婆转身领着自己的女佣走出了屋子,她还是比较专注地看了我一眼!
庄如林对自己老婆的举动未置可否,只是一搭眼皮。
我想这庄家一奶同胞的兄弟对待情感的态度真的是大相径庭:一个是极端的热情主义者,一个是极端的冰冷主义者!——但是,不幸的是他们都是极端,要是能够折中一下也许会更好吧!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庄如雪踉踉跄跄地走进屋子。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什么。
庄如林站了起来,他走到庄如雪的跟前用手扶住他的胳膊,说:三弟,二哥我回来了!
庄如雪木然地瞅着他二哥,嘟囔出一句话:二哥,你很不幸啊!
庄如林被庄如雪的话搞得一头雾水,瞅瞅大家,说:唉,三弟啊,你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了呢?
庄如雪说:你才不正常呢!
庄如雪的到来使得本来逻辑严密的交谈开始出现极大的跳跃。
后来我感觉自己坐在这里实在是多余,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朱先生正在我们住的房间里等我。他知道庄先生今天找我了。看到我回来显得十分的高兴。
朱先生向我跑了过来,说:元宝,庄先生找你说什么啦?
我说:没说什么!闲谈!
朱先生说:闲谈?扯淡!庄先生一定跟你谈了我连睡觉都说“耕地”那事儿!
我一听这家伙又来了!这些话已经听的我脑袋都快爆炸了!我真想给朱先生跪下求求他不要再说这件无聊的事情了!
我们房间的门突然敲响,我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庄小姐。
我说:庄小姐,你怎么来了?你二叔他们呢?
庄小姐摆摆手说:元宝,你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我把脑袋伸了过去。
庄小姐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元宝,你说我二叔领回来的那个栾平,我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