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罗伊铭说:“我没喝多。快给我弄点醒酒汤来!”
漪容说:“还说没喝多,如何又要醒酒汤?”
说着,自出去烧煮去了。
回到房中的时候,罗伊铭已经睡着了。漪容将他叫醒,罗伊铭喝过两碗醒酒汤后,精神明显好起来。
漪容说:“今儿小厮给我说,你成了大英雄了。说你一个人冲进梁军中,打死打伤他们好几十人。”
罗伊铭想,他妈的,何止几十人,上百人都不止。以前,老是觉得史书中说某将攻城,一役就杀敌几十上百人,自己还总不信。就像《史记》中说樊哙,“……击章邯军濮阳,攻城先登,斩首二十三级……击破赵贲军开封北,以却敌先登,斩候一人,首六十八级……西至郦,以却敌,斩首二十四级……。”
现如今自己上了战场,才知道杀顺手了,便真如切瓜砍菜一般容易。漪容却说自己打死打伤好几十人,妈的,不知是哪个小子这么贬低我。
罗伊铭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便说:“我哪有那个本事,我有几条命敢到阵上拼杀啊。”
漪容说:“就是嘛,你就是有些本事,也得老实在后面呆着,省得老娘挂心。”
罗伊铭心想,哟,两天没办她,这怨气上来,自称起老娘来了,便伸手在漪容大腿根处使劲扭了一把。
漪容娇笑一声,说:“你要死了”,滚倒在罗伊铭怀里。
罗伊铭将漪容抱着,说:“今儿太后宴请诸将,我只喝了几杯,便跑回来了。”
漪容坐在罗伊铭怀里,双手扭着罗伊铭的腮帮子,说:“你有这么好啊?”
罗伊铭嬉皮笑脸,说:“那是!”
漪容说:“鬼才信!怕是人家在那里论功没你的份,你觉得没意思才回来的吧?”
罗伊铭说:“不信拉倒!”只抱着漪容,仔细了看。
漪容娇羞起来,问:“发什么呆,有什么好看的啊?”
罗伊铭不答,问:“这两日军务繁忙,冷落你了,想我了没有?”
漪容说:“才不想你!你这大坏蛋!骗我出来,陪你吃了这么多苦。”
罗伊铭说:“真没想?”
漪容拍打起罗伊铭的肩膀来,说:“就是没想。”
罗伊铭说:“那好吧。既然不想,我自个休息去了。”说着,将漪容放在地上,就要到床上休息。
漪容发起怒来,说:“死罗伊铭!”
罗伊铭问:“怎么?”
漪容撅着嘴看着罗伊铭,说:“你坏死了。”
罗伊铭哈哈大笑,漪容便扑在罗伊铭怀里。
只说二人一番酣战,漪容有些不胜冲击,娇喘了说:“今天,小厮们,都吹嘘你在战场上,是万夫之敌,我却不信!但如今,你在床上,说你是万妇之敌,却是不虚。哎呦!”
罗伊铭下面动个不停,说:“万妇之敌,实不敢当!只怕来两个,如今我也承受不住了。”
两人正调笑着,忽听院门外兵丁高叫“太后驾到!”
罗伊铭差点瘫软下去,漪容也差点吓得魂都飞了,问罗伊铭:“她如何来了。”
此时哪里有时间细想这些,罗伊铭只说:“快,快躲起来。”
漪容慌张起来,光着身子,说:“哪里躲啊?”
罗伊铭拾起漪容的衣服,把她推进床侧的立柜中,自己翻身滚进被窝。恰在此时,胡充华已推开房中进来了。
罗伊铭躺在被窝中,说:“姐姐如何到这栖览寺中来了。”
胡充华说:“来看看弟弟。”
罗伊铭说:“我已睡下,不能起来给姐姐行礼,姐姐恕罪。”
胡充华不解,说:“弟弟何时这般多礼俗套了?”
罗伊铭不能说破,只得说:“萧将军处有几万大军,姐姐在那里才得安全,如何深夜到这寺庙中来。且我这寺周围不过五千驻军,如果梁军来袭,叫我如何保护姐姐周全。”
胡充华说:“依我看,萧宝夤处五万大军,也不如弟弟五千大军有用!”
罗伊铭说:“姐姐休得说笑!”
胡充华说:“我几时说笑了。想今日阵上,这萧宝夤只顾一己之仇,贸然便向梁军进攻,竟不管姐姐的死活。还是弟弟疼我,将我送往后军……”
罗伊铭接话要说,胡充华却不给机会,说:“你看他那个蠢样,也不知这威名如何得来的。今日,若不是弟弟救他出来,只怕此刻他早已死了。而我军又焉有此胜?”
罗伊铭说:“萧将军今日之举确实鲁莽,但也是骁勇善战。后来,若非他及时指挥,我军纵胜,也不会有如此战果。”
胡充华说着,已坐了罗伊铭床头上来,说:“你不要替他说好话。”
罗伊铭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不知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只得说:“姐姐到来,弟弟躺在被中,多有不便。不如姐姐先出去,弟弟更衣后与姐姐说话。”
胡充华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