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守已无意义。至于,郑将军所言军士效死军心可用也是自欺之谈。当然,要守也能坚持一段时间,末将也无异议。但是值不值得守才是一个问题。”
二人还要争,元树却打断了,说:“好了。”
众人只等元树发话,元树却沉吟不语。愣了片刻,才说:“我听说,今日萧宝夤有书信送与杨将军?”
杨白花一愣,但随即坦然,说:“是有书信送来。”
元树“哦”一声,问:“不知信中是何内容。”
杨白花说:“却是一封空白信,一个字也没有。”
郑牛嗤笑一下说:“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元树问:“如何是空白信?”
杨白花说:“末将也正在纳闷,不知是何意。本以为他要送一封劝降信,却不知为何一个字也没有?”
元树冷笑一声,说:“你欺我是三岁小孩吗?”
杨白花说:“不知大将军何意?”
元树说:“何意?你说我是何意?”
杨白花说:“莫将实不知,其他书友正在看:。”
元树说:“大胆!如今城中难守,你若说是劝降信我也信了,如何欺我是空白信?”
杨白花说:“确实是空白信。”
元树便喊:“来人,将杨白花绑了。”
杨白花大喊“冤枉”,说:“不知大将军何故绑我?”
元树挥挥手,兵士退到一边。元树说:“你说我如何冤枉你了?”
杨白花说:“大将军要杀杨白花,也总要让我死的的明白。”
元树说:“我问你信,你说空白。但我抓住送信的奸细,明明是说劝降内容。当然这也不奇,只是,你如何说是一个字没有,难道竟怕我看书信内容吗?”
杨白花说:“实是空白,我如何怕看。大将军若不信,我这就请人把书信取来?”
元树说:“你取一封空白信,我如何看?”
杨白花说:“难不成,大将军竟疑我与魏军勾结不成?”
元树说:“我却没这样说。但是,你说本将军能不疑吗?”
杨白花大呼冤枉,说:“末将自投大魏,便对陛下和大梁忠心耿耿,将军如何疑我?”
元树说:“不是我要疑你。只是将军虽投大魏,如何你与麾下众将家属皆留洛阳,且胡充华如何不对他们下手?”
杨白*里感念着胡充华宽宏大量,说:“末将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末将与众将投大梁,却与老母妻子无涉。胡太后宽仁爱护,倒叫末将万分感激。”
元树哼哼冷笑两声,说:“给我绑起来。”
杨白花再次大呼冤枉,众将也求情。杨白花说:“大将军总不能以怀疑便定末将之罪,末将不服。”
众人求情再三,元树将杨白花训斥再三,才说让他安心守城,如若有半点异动,顷刻间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离去,石海说:“大将军需防这是敌人离间之计。”
元树说:“这点我也想到了。但杨白花本降梁不久,且又当此非常之时,我也不得不疑,不得不防。不敲山震虎一番,不定夜里脑袋被人摘去了也不知道。”
只说杨白花垂头丧气回去。麾下众将听了情况,便不平起来。
魏子都说:“简直岂有此理。魏军送来书信,实是空白,我等皆可作证?他如何怀疑将军?这明明就是离间之计,瞎子都看得出来。”
杨白花叹口气,说:“诸位将军作证,又有何用?这离间之计,古来如此,再简单也会起效果,原因就在于人心的复杂。元将军疑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想不到,萧宝夤竟会如此难以捉摸,却是难料。如今,元将军换了郑牛来守西门,我等只去到城中供应粮草,安抚军心即可,也省得他再怀疑。”
魏子都不平起来,说:“欺人太甚。当初攻寿春时,将军做先锋官,甘冒矢石,才成此功。如今守寿春,却不要我等守了。那郑牛虽然勇猛,却是匹夫一个,如何当此大任?”
杨白*中也郁闷,说:“不然,又能如何?”
魏子都说:“他既不仁,我也不义,。不如,反他娘的。”
杨白花说:“休得胡说!你我既已反魏做了梁臣,如何再能反梁?如此,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魏子都说:“将军!我等跟随将军投梁,实是因为忠义。如今,梁人如此对我,我们又何必忠心对他!”
杨白花:“不要再说了!”
魏子都头一扭,说:“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杨白花说:“咽不下也得咽。”愣一下说:“诸位都下去准备一下,等一会和郑将军换防。”
魏子都叫一声“将军”,表情复杂,不再说什么,大踏步走了。
到了夜里,魏子都和白和杀了守门士兵,带了五百军士投了萧宝夤去了。
元树暴跳如雷,将杨百花唤来。
杨白花请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