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铭接着说:“你们姐妹果真一个脾气。她也试探我,问我是不是对你有意,如何只住在府上。”
漪容急忙问:“你如何回答。”
罗伊铭说:“我只说住在府上,不过就是与你讲经,也跟个下人略无分别。”
漪容又“哦”了一声。
罗伊铭说:“她还说,如果我对你有意,便做主,将你嫁给我,还问我是否同意?”
漪容紧张的问:“她真这样说?那你又如何回答的?”
罗伊铭说:“我明明知道她在试探,还能怎么说啊。当然说,原来只是在府上与你讲经,如今住习惯了,而且又成了你的哥哥,住在宫中与在元府并无分别,就还住这吧。”
漪容微微有些失望,沉吟不语。
素云却插话说:“那你如何不说你愿意?”
罗伊铭笑起来。
漪容也看着罗伊铭,却又对素云说:“说你傻,你还真不掺假。”
素云红了脸,不说话了。
正说着,嫣然进来了,摇摇晃晃的,显是病得不轻。
罗伊铭站起来,说:“你怎么起来了。”
嫣然红了脸,欲说未说。
素云却笑起来,说:“怎么了,公主,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漪容也笑起来,说:“这是不好称呼了?”
罗伊铭过去搀扶了嫣然坐下,说:“怎么那么多话?”
漪容看着罗伊铭对嫣然温柔体贴的样子,醋意便翻滚上来,“哎呦”便叫了一声,好看的小说:。
罗伊铭问:“你怎么了?”
漪容说:“我突然肚子疼。”
罗伊铭说:“怎么便突然肚子疼了。”
素云说:“醋吃多了。”
嫣然红了脸,好歹叫了声“公子。”
罗伊铭便问:“如何便病了?”
素云说:“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病也是为你病的。”
嫣然装作没听见,说:“公子伤可好些了?”
素云仍然忍不住,说:“哎呀,你看人家,你情我爱的,一个问如何病了,一个问伤可好些了。”
罗伊铭不耐烦起来,说:“你不说话会死啊。”
素云脾气也上来,说:“是是,素云不过是个丫鬟。惹公子生气了。”
漪容“扑哧”一声笑了,说:“平日里就仗着我宠爱你,才这般无法无天,要是换了我那个姐姐,只怕早把你舌头割下来了。”
说道太后,素云一时愣了下,说:“我这也是为夫人抱不平。夫人肚子疼,他如何也不关心一下。”
这样一说,漪容也失落起来,眼神里满是幽怨。
嫣然脸反而更红了,挣扎着占到一边,说:“夫人肚子疼,嫣然给你揉揉吧。”
漪容忙躲开了,说:“如今你是公主了,如何敢让你服侍。”便叫素云:“你这小蹄子,还不快过来给我揉揉?”
嫣然一时眼泪要出来了。
素云也不高兴了,说:“就会拿我撒气!如何不让他揉?”拿了嘴努罗伊铭。
罗伊铭看她二人这般言语挤兑嫣然,便有些生气,说:“我来给你揉吧。”
漪容仍装腔作势,说:“哪敢让你国舅爷揉啊。”
罗伊铭说:“哪来这么多废话。”说着,便将漪容扶按在椅子上,手便在漪容肚子上揉起来,问:“哪里疼。”
漪容一路装下去,说:“左边。”
罗伊铭手到左边,漪容又说:“再右点。”
到了右边,漪容说:“再靠上些。”眼睛却盯着罗伊铭,一副悠然自得慢慢享受的样子。
素云看着漪容,便捂着嘴偷笑起来。
罗伊铭想,你敢耍小爷,使劲在漪容肚子上扭了一把。
漪容吃痛,喊叫了说:“你要死了。”说着,手便在罗伊铭的肩膀、后背拍打起来。
罗伊铭喊声痛,但漪容并没有停手,仍旧不停拍打,说:“让你也装!让你也装!”
罗伊铭并没有装,漪容拍打了会子,才发觉罗伊铭疼的汗都落下来了。一时慌了神,问:“怎么了?”
罗伊铭咬着牙,说:“我这伤……”
漪容方才想起来,“哎呀”一声,说:“快让我看看,究竟怎么样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罗伊铭脱了衫子,仔细看时,后背伤疤已经有血渗出来了,肩膀的伤口,也已经开裂了。
漪容慌了神,说:“我竟忘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楞一会子才想起来,安排了素云赶快去拿金疮药来。
嫣然看着罗伊铭身上的伤,走过去,叫了声“公子”,眼泪便默默流了出来。
金疮药拿来了,漪容便让罗伊铭趴床上去,自己拿了金疮药要给他涂抹,但还没涂抹,看到罗伊铭身上的伤口,却怎么也不敢下手了。
嫣然说:“夫人,让我来吧。”
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