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充华说:“好了,弟弟。“又说:”如今,都十六了,还这般不长进,内外都说我专权,似他这般,叫我如何放心还政与他。“罗伊铭说:“姐姐也不必太过着急,拔苗助长反而不好。”
胡充华也不答话,罗伊铭便随了胡充华往太后宫中去。
到了后宫,胡充华便吩咐宫女准备香汤。
罗伊铭诧异,问:“如何此时沐浴。”
胡充华说:“弟弟不知,每次升朝,我回来后总要沐浴的。”
罗伊铭“哦”一声,说:“我还不知姐姐有这习惯。”
胡充华笑一下,说:“弟弟喝茶!”将岸上香茗端起,轻轻吹了一口,没有喝,又放下了,说:“今日若不是有弟弟,姐姐可真要愁死了。”
罗伊铭说:“这也都是我分内之事。”
胡充华说:“有了弟弟,天塌下来我也不怕了。”又说:“过几日弟弟就要出征,姐姐还真有点舍不得。“罗伊铭说:“舍不得,如何还要把我往死人堆里送。我这一去,万一死在寿春……“胡充华忙打断说:“弟弟不需胡说。“罗伊铭一笑,说:“我命大着呢,要死也没那么容易。“胡充华叹口气,说:“弟弟如何不问,我为何非要让你去做监军?“不提还罢了,一提罗伊铭不高兴起来,说:“这我也正想问姐姐。”
胡充华说:“弟弟今日也看了。如今,我大魏国将士,大都在北边与葛荣交战,已无多少用命之人可派。而寿春情况虽不如北边危机,但如若守不住,或不能夺回,势必危机我大魏腹地,则情形将进一步恶化。”
罗伊铭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如今,萧宝夤将军既去,太后这点倒不用担心了。“胡充华叹口气,说:”我担心的正是这个。“罗伊铭“哦”一声,说:“姐姐担心萧宝夤将军不能用命。”
胡充华沉吟不语。
罗伊铭说:“姐姐这却是多心了。想萧宝夤昔年如丧家之犬,投我大魏,我大魏以南齐皇室之礼对待,并将南阳公主嫁他。萧宝夤与萧衍,可以说国仇家恨不公戴天,这些年对我大魏国忠心耿耿,太后如何疑他。”
胡充华说:“弟弟有所不知,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昔年,萧宝夤投我大魏,自是欲报君父之仇。而我大魏国正可以助他。只是,如今我大魏国四面告急,且当年萧衍也曾手书招降他,并许诺重赏厚封……如今却也难保他此时不倒戈朝南。”
罗伊铭愣一下,说:“姐姐所虑也不无道理,但弟弟以为,但总归想得多了。”
胡充华说:“也许是我多虑了。”
正说着,宫女已准备了香汤上来了。罗伊铭说:“姐姐且沐浴,弟弟这先回漪容夫人处去。”
胡充华说:“弟弟还避我吗?”
罗伊铭笑笑。胡充华便更衣,说:”弟弟替我将这罗袜脱下来。“说着,半仰在椅子上,笑眼盈盈看着罗伊铭。
罗伊铭便蹲下身去,才将袜子脱下,胡充华却坐起来了,一下子勾住了罗伊铭的脖子,说:“弟弟与我一块沐浴吧。这么多天,弟弟还不曾与我共浴过。”
罗伊铭心里也痒痒,但却苦笑了说:“姐姐忘了我身上的伤了。”
胡充华“哦”,说:“我差点忘了。”又咬牙切齿了说:“我若知道是谁,定将他碎尸万段。”
胡充华脱了个干干净净,轻抬**,躺进桶里不时掬了花瓣撩在身上,温水便顺着胡充华光滑细洁的脖颈流下去,。
罗伊铭看的口水都留下来,恨不得变个泥鳅,钻到水里与胡充华嬉戏一番,但肩上后背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只得忍住了。
胡充华说:“弟弟也帮我一下。”
罗伊铭便坐过去,帮着胡充华轻捏慢揉起来。
调笑阵子,胡充华接着说:“刚才所言还是其一,弟弟去做了监军,我便放心了。其二是因为弟弟足智多谋,且这计又是弟弟所出,临阵若有变化,也只有弟弟才能应付得了。”
罗伊铭一笑,说:“如此,看来还非我去不可了。”
胡充华说:“我就说嘛,弟弟是上天赐给我的诸葛孔明。”
罗伊铭说:“你快别夸,也不怕卧龙先生地下笑话。”又说:“我去便去。只是姐姐给我这封号也太”,罗伊铭笑一下,说:“也太不着调了吧。”
胡充华笑起来。
胡充华说:“别人上阵,都是什么折冲将军、平南将军什么的,个个都威武,如何便封我威武将军。”
胡充华笑起来,说:“怎么,威武将军不好吗?弟弟嫌不够威武吗?”
罗伊铭将水撩在胡充华胸部,轻轻揉捏说:“你明知道。”
胡充华却猛的站起来俯下了身,温水便撒了罗伊铭一身。罗伊铭“啊呀“一声,威武将军却被胡充华抓住了。
胡充华浪笑着,说:“弟弟这威武将军平日里在姐姐这都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我今封弟弟威武将军,也是希望弟弟像威武将军一样,到了南边,杀他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威武将军膨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