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什么秘密!”
罗伊铭明白过来,说:“姐姐是说,他收买了小婵。”
胡充华说:“这还用收买吗?小婵成了她的女人,卧底宫中,我这里一切还有何秘密可言!”
罗伊铭惊出一身冷汗来,说:“那这样说,我与姐姐之事,怕是徐纥也已知道了。”
胡充华说:“怕已是必然知道了。”又接着说:“我所担心正是这个。”
罗伊铭暗暗思忖,此事确实有点棘手,当时竟没想到。
思想片刻,罗伊铭说:“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借他几个胆子,他敢说出去不成?”
胡充华说:“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我总觉得不放心。他既敢勾引我的奴婢,安插眼线,何事做不出来?”
罗伊铭说:“难道他竟有不臣之心吗?”
胡充华说:“我也不知道,主要是姐姐先后经历两次政变,我如今真个有些怕了。叫我如何不防。”
罗伊铭说:“不想刚才说阿那瓌内忧外患,姐姐如今也才是内忧外患了。贼兵还没除,却被家犬闹腾的够呛。“胡充华说:“弟弟竟还有心情说笑我。”
罗伊铭说:“那怎么,难不成哭不成?”
胡充华还要说,忽然哎呀一声,说:“只顾着说话,竟已中午了。”
罗伊铭说:“哪里是光说话了,分明是光打仗了。”
胡充华匆匆穿了衣服,说:“且用午膳吧,下午还要弟弟你和嫣然陪姐姐到永宁寺走一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