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抵押的10两银子全部赢回来了。
漪容只剩下一件衣服,那里包着河山和大川。
罗伊铭嘿嘿笑起来,接着说:“怎么样,还留吗?”
漪容索性浪起来,将亵衣脱下,狠狠砸在罗伊铭头上,恶狠狠的说:“给你吧,你太坏了。”
罗伊铭依旧嘿嘿大笑,却不料自己看着漪容的荒山野岭,忍不住又激动记起来,威武将军再一次威风八面。只是,旧伤仍未全愈,这一激动,又疼的够呛。
也就过了一圈,漪容仍旧输光了。因为打牌的同时,又吃了好些酒,罗伊铭也已经有些困乏。看看漪容已经输得无可再输,罗伊铭打个哈欠,站起来伸个懒腰,说:“算了,今天就玩到这吧。”
嫣然和素云也跟着起身,正要收拾了。漪容却不依不饶起来,说非要血战到底不可,说老娘我正来了兴致呢。罗伊铭大笑起来,嗤笑了说:“你看看你还有什么能抵押的啊?连根毛都没有,你凭什么再玩啊。”
话说完,连素云和嫣然都忍不住笑出来,但在瞬间又忍住了。漪容回过味来,低头看时,自己浑身*着,两颗樱桃站立胸前,下面一片荒山野岭,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了。
漪容正要找了话反驳,罗伊铭却到床上躺着休息去了。嫣然和素云收拾杯盏,漪容则自己悻悻把衣服穿上。
一连几天都是打麻将。罗伊铭也懒得到外庭去。漪容也只早晨传过话后,任一干奴才自顾当差,便回了内庭消遣。至于什么家国大事,一概托付于家将拓跋虎处理了。
罗伊铭的剑伤也基本痊愈。这天午膳过后,又摆上麻将。掷骰子,找位置。漪容坐了罗伊铭的下家,素云上家,嫣然则坐了罗伊铭的对面。
运气似乎依然在罗伊铭这边,也可能是罗伊铭的技术略高一筹。几局下来,只素云没有输多少,漪容和嫣然已基本输光。再玩下去,看来又要有人宽衣解带了。
才正说着,罗伊铭又将牌推倒了。漪容和嫣然已经一文不名,。罗伊铭大笑起来,嫣然脸已红至耳根,站起身来,说:“夫人,我不玩了。”漪容正玩得兴起,说:“不玩怎么行?夫人我正玩得高兴呢。”嫣然嗫喏了说:“我,我……”。
罗伊铭说:“那照老规矩来吧。”老规矩当然是指脱衣服抵押银子。漪容这才明白过来嫣然为什么不肯玩下去了,心想,原来是打这如意算盘呢。那你倒想得美,每次都是老娘输了脱衣服,再次到你这岂能就改了。何况,你玩都已经跟罗伊铭玩了,现在又装起纯来。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想到这,漪容大笑起来说:“不就是脱衣服吗?来,本夫人陪你一起脱。”
嫣然依然不情愿,支支吾吾了说:“我,我……“再争执也没有用。二人只得把上杉脱了抵押了10两银子。又不过几把,嫣然输得连红肚兜也脱了,两颗鲜红的葡萄挂在胸前的柔软上,妖艳欲滴。嫣然一张脸臊的通红,连眼都不敢抬起来。
“唉,出牌啊!发什么呆“。漪容此时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但却浑然不当一回事。
“哦,哦“,嫣然此时心思已完全不能集中,嘴里慌乱应付着,伸手摸了一张牌就打出去了。
“别动,和了!“罗伊铭再次将牌推到了,哈哈大笑。
“气死我了,又是你点炮!“漪容说,”真是烦死了。怎么打的牌的,我看看你到底什么牌?”
嫣然也不知怎么就把一张二条打出去的,自己明明两个二条,而且还有闲牌打的,真是鬼使神差。
但漪容却不依不饶起来,说:“你明明有闲牌,怎么拆了牌送他!噢!你们是不是作弊!怪不得每次我都输呢。““不是的,夫人!我没有作弊!真的没有!“嫣然慌张的辩解。
“谁作弊啊!你输了不要赖皮好不好!“罗伊铭说。
“我不管!你们就是作弊!就算没有合伙,也是她故意放你的!要脱她脱,老娘这把才不脱。“漪容耍了赖说。
嫣然哪里敢和漪容争辩。罗伊铭也拿她没办法,但是,既然是规矩,就还得执行。嫣然没有办法,加上这次又是点炮,一下子输得连一件衣服也留不得了。
素云哈哈大笑起来,盯着嫣然的*不放。嫣然一张脸红得更不敢抬起来了,嗫喏了说:“上次你不也输得脱了吗?”
素云笑的更欢了,说:“是啊,所以你不要害羞啊。”
“行了,真够浪的!还玩不玩啊。”漪容呼噜着牌说。
言归正传,书归正题。再回牌局。
牌正打着,嫣然忽然轻啊了一声。漪容和素云都很诧异,问:”怎么了?“此时嫣然的脸变得更红,牙齿几乎都打颤了,支吾着说:“没什么,夫人。”
“没事,就接着玩牌。”
于是,牌又玩起。看官有所不知,嫣然之所以如此反应,全因罗伊铭暗地捣鬼。
且说罗伊铭坐了嫣然对面,面对着这么一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尤物,不冲动那才怪,更何况,此时威武将军的旧伤已基本痊愈了。趁大家都在专心打牌时,罗伊铭便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