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罗伊铭,可没工夫像对待嫣然那样,还再搞什么前奏。正要举枪上马,提剑杀敌。却不知为何,冒出了一个古怪的主意。
漪容闭了眼,正等着罗伊铭的摧残,身体才澎湃起来,却不料罗伊铭就停了。漪容不知罗伊铭又要搞什么名堂,焦急起来,发了嗔对罗伊铭,说:“哥哥,你快来,奴家等不得了。”
罗伊铭忽然嘿嘿笑起来,说:“你这臭小娘,刚才居然威胁老子。看老子现在不惩罚你。”
漪容浑身扭动起来,说:“只要哥哥快疼爱容儿,奴家任哥哥惩罚。”
“真的吗?”罗伊铭不怀好意的问。
漪容并没理会到罗伊铭的意思,说:“真的。求求你。”
“那好“,罗伊铭说着,“忽然短剑又拿在了手里。”
“你要干什么?”漪容失声叫出来。
罗伊铭不答话,短剑却朝漪容小腹下移去。
剑身冰凉,顺着漪容平坦的小腹滑过。漪容忽然呜呜哭起来,身子也抖动起来,说:“哥哥,不要害奴家。刚才奴家都是吓唬哥哥的,奴家实在舍不得害哥哥的。”
罗伊铭轻轻在漪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哥哥只是小小的惩罚你而已。”罗伊铭嘿嘿一笑,趴在漪容的耳根说:“哥哥帮你把下面的毛发剃剃如何?这也算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什么?”漪容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内心里忽然再次充满了一种变态的期待,“啊,他真是太会搞了。可是,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地方的毛能剃吗?”漪容想着,忽然眼前似乎就出现了修理过的自己,一颗心不知为何再次激动的发起抖来。
罗伊铭仍然笑着,问:“如何啊。”
漪容忽然害羞起来,轻轻点了下头,说:“哥哥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哥哥须手轻些,不要伤害了奴家。”
罗伊铭得意的笑起来,将漪容摆弄好,便开始工作起来。
“果然是好剑”,罗伊铭说:“真的是吹毛断发!”罗伊铭为了缓解漪容的紧张,故意找了许多话来说,然后就说到了时事政治。
……
“如今大魏国已是风雨飘摇,不知哪天我等就要死在乱臣贼子的手里了”。漪容抚摸着罗伊铭的头发,说:“能跟哥哥在一起,哪怕快活一天也是老天对我的眷顾了。”
罗伊铭当然知道大魏国已是摇摇欲坠,此时的葛荣已经造反做大,尔朱荣几乎也掌握了大魏国的半壁江山。北方的柔然也进入了进攻魏国的时期。且南朝梁国此时也是虎视眈眈,一年前就已经派白袍将军陈庆之攻占了魏国的大片领土。此时的魏国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就像那句歇后语说的,医生摆手——没得救了。
罗伊铭说:“兴亡总是寻常事。大魏国的天下不也是从别人手里夺来的嘛。”
漪容轻哼了一声,说:“大魏国的江山都坏在这帮奸臣手里了。”
罗伊铭说:“那元叉算不算大奸臣呢?”
此时提到元叉,漪容却忽然恨得牙痒痒起来,说:“他倒不算是个大奸臣,只能算是是个权臣。”漪容顿一下说,“其实,魏国到今天这步,还主要是我姐姐的错误。”
漪容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想虽然弄坏魏国的有这么多人,可是最大的坏人确实自己的亲姐姐和丈夫。命运对她真是太不公了。
漪容抚摸着罗伊铭的头,说:“我心里恨他们!我那姐姐,*荡无比。10多年前,就曾*奸自己的小叔子。后来,又把元叉弄到了自己的床上。他身边那么多的奸臣,都倒在了她的床上,她还不满足,还要夺走自己的亲妹夫。”
“当然,元叉也不是好东西。她们两人一个弄权鱼色,一个以色弄权,奴家也不过就是她的玩偶罢了。当初姐姐手里没权,为了拉拢元叉,才把我做了交易。后来,等到大魏国全都在她手心里了,我也早失去价值了。而元叉与那荡妇勾搭也是包藏祸心的。如今元叉死在这个*荡女人的手里,也是报应。只是,大魏国却已不可救了。”此时,漪容不再称胡充华为姐姐,只说是*荡的妇人。
此时,漪容也不知怎么如何关心起国事来了。但罗伊铭却知道大魏国已经岌岌可危,他才没工夫关心这些令他蛋疼的事。难不成他竟要挽狂澜于即倒不成,管他屁事啊。
漪容还要说什么,罗伊铭却在漪容的*吹了一口气,说了声:“大功告成了。”
漪容这才如梦初醒,低了头看时,果然是另一翻景象了。有诗为证:原是蒹葭苍苍,而今秃岭变光。
内有千岩万壑,小溪流水汤汤、漪容脸忽然羞成一朵云霞,双手再次擂在罗伊铭的胸膛上。罗伊铭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大笑。戏谑了说:“要不要把铜镜拿来给你看看啊。”
“哥哥你好坏!你坏死了。”
“哈哈”,罗伊铭捉住漪容的手,顺势将拉在了怀中。漪容嘤咛一声,浪骚劲又上来了,恳求了说:“哥哥,快给了容儿吧。你害死奴家了。”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