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舔了一下,说:“你刚才好快活,可把奴家折磨坏了。”
罗伊铭苦笑一下,想:“又要来了,休说自己是个凡人,就算是钢铸铜做的,这样下去,也得磨成绣花针不可了。”
漪容哪里知道罗伊铭在想什么,何况就算她知道也不会罢休的。鞋子已经脱掉了,漪容便转了身双手攀住罗伊铭的脖子,两条腿像水蛇一样,卡在了罗伊铭的腰上,整个身子似乎要坐在罗伊铭的怀抱里了。然后,便倾了身子向后仰去。
罗伊铭被嫣然带动着,腿还站在床前,人却已经伏在漪容的身上。漪容吐气如兰,轻轻呵在罗伊铭的脸颊上,静静看着罗伊铭,桃花满面。
但是罗伊铭并没有动作,盯着漪容的眼睛说:“容儿,我累了。容我休息会。”漪容忽然就面若冰霜起来,一只手丢开罗一名的脖子,然后探身向罗伊铭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威武将军,说:“我不管。你刚才跟那个小蹄子怪浪得很。难道现在本夫人要你就不服侍了吗?”
罗伊铭痛的直皱眉头,心里咒骂着着小娘子下手还真狠,嘴上却说:“夫人,这都是你*我做的,怎么能怪我呢。”
“谁*你了,你占了便宜居然还卖乖啊。本夫人最伶俐漂亮的两个丫头都让你给玩了,你居然还这么霸道不讲理,真是狗胆包天,连本夫人都让你给欺负了。”漪容忽然装作一副真被人欺负了的委屈样子。
“我靠,真他妈的会撒娇。”罗伊铭想:“明明是你把老子欺负了,居然还倒打一耙。”但罗伊铭并没有这样说,只是仍说:“好吧,夫人,容我歇息片刻不迟。”
漪容也做了让步,说;“那就给你一刻钟时间。你给我上来歇着。”
罗伊铭无奈,只得再次爬上漪容的床。漪容却不闲着,已半解了上杉,上下其手,在罗伊铭身上侵略起来。罗伊铭也确实累了,并不理会漪容这些,兀自闭了眼睛休息起来。
堪勘片刻即过,罗伊铭依然扑伏不举的样子,自顾自闭目养神。威武将军在漪容面前,已然成了挨批评的小学生,垂头丧气的。漪容看罗伊铭那副神情,忽然就来了怒气,使劲在罗伊铭的胸膛咬了一口,说:“你这个混蛋。难道本夫人还不如那两个贱婢吗?竟真的引不起你丝毫的兴趣。”
罗伊铭得意起来,说:“她们可没你这么凶。你才做了几天小,今天又摆起主子脾气啊。”
漪容也不知为什么今天就不能低三下四了,双手擂鼓一般扑打在罗伊铭的胸膛上,说:“我就凶怎么了,我就凶怎么了,我就凶怎么了……”说着,竟真个呜咽起来了,说:“我贵为一府之主,难道在你眼里竟还比不得两个奴才,好看的小说:。”一边说着,突然发起狠来,说:“回头我就把她两个给配了奴才!看你还能不能吃的着。”
罗伊铭想,这事她估计倒真能干上来的,心里还真有点担心,却故作轻松了说:“把她两个撵走了,你不还得使唤丫头嘛。”很明显的意思是说,换了丫头,还得到我的床上。
漪容真生起气来,再次使劲咬在罗伊铭的胸膛上,恶狠狠的说:“你再敢这样,我就杀了你。我不准你再喜欢别的女人。”说着,不知何时,忽然在枕席下抽出一把匕首来。
罗伊铭一惊,只见白影一闪,短剑已经抵在了罗伊铭的胸口。罗伊铭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但是瞬间就恢复了镇定,神情变化之快,漪容并无半点察觉。漪容短剑在手,要挟了罗伊铭说:“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只爱我一个。”
罗伊铭说:“这不是笑话吗。”
“快说!”漪容忽然好像发疯了一般,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嘿嘿”,罗伊铭笑起来,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这种吃独食的心理可不好的啊。”说着,食指和中指已经夹住了匕首,嘴里说“好剑”,就要把短剑移开,但却被漪容呵止了,说:“你不要动。不然我真把你的心挖出来。”
罗伊铭想,这场景太他妈的诡异了,但是短剑已被自己手指夹住,罗伊铭已不怕了,就算是个彪形大汉,真要想杀自己,怕是也已不能施为,只有漪容这种笨蛋,还真以为受制于她呢。
不过这短剑倒真是口利剑,剑身薄如蝉翼,却挺硬不弯,且几乎透明如玉。罗伊铭不禁啧啧称奇。再看剑柄,确真是宝玉镶嵌,黄金覆盖,上面又点缀许多珠宝。罗伊铭不禁爱上了这口剑,便问:“这剑叫什么名字?”
“剑名寒影。本是柔然国进贡。”
“哦”,罗伊铭也不细究端的,想一定是元叉这小子当初专权时,把进贡之物据为己有的,便没再细问。
漪容却依然不依不饶,说:“你说不说。我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说着,漪容的声调里已经几乎带着哭了。
罗伊铭苦笑起来,说:“连嫣然和素云也不行吗?”
漪容此刻哪里容得别人与她分享罗伊铭,可一想到,男人都三妻四妾,若真如此决绝,怕也不可能。且,嫣然、素云已是他枕边之人,不如就这样吧。如果不允,谁能保证他今后不把那些丫鬟一个个收拾在*呢。那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