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脚来回晃荡着,像在荡秋千。侍女们都下去了,灯笼高挂着,漪容的房间朦胧如一团月光。
水打来了。漪容说:“你怎么不给我脱鞋。”
罗伊铭无奈,捧起漪容的脚来,慢慢将罗袜推掉,一双滑溜溜嫩溜溜的小脚扑面而来,罗伊铭差点就想亲一口,但还是忍住了。
“你怎么不给我洗脚。”漪容继续说。
“我靠!”罗伊铭心里暗骂,但是没有办法,只得轻轻的将漪容的脚放进铜盆里,自己仔细的揉搓起来。
漪容嘴里嗯嗯有声的哼着小曲,然后又问罗伊铭:“我的脚好看吗?”
罗伊铭这次不想刺激她了,只想赶快回去睡觉,就说了句;“好看。夫人的脚是最好看的了。”
漪容呵呵娇笑起来,说:“其实你倒真蛮会说话的嘛。”
“夫人过奖!”罗伊铭却面无表情的说。
脚洗完了,罗伊铭要站起来拿布给她擦干净,漪容却继续挑逗,说:“我不要用那破布,要不你给我舔干净吧。”
“什么,这娘们竟然让我给她舔脚?靠!”罗伊铭肺都要气炸了,要是搁在平时,和女人*的时候,这么一双玉脚,罗伊铭大概早含在嘴里了。可是,现在却是在羞辱他,或者是在挑逗他。罗伊铭真想给她两巴掌,但到底忍住了,想,舔就舔,有什么大不了的。思念笃定,便真的将一双脚含在嘴里舔干净了。
漪容娇笑起来,说:“人家痒死了。呵呵,呵呵。”
罗伊铭却不管他的浪笑,说:“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先回去了。”说完,不待漪容回答,竟自个端着铜盆走了。
罗伊铭一走,漪容竟委屈的哭起来了,嘴里开始咒骂,你这个狗杂种,竟敢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对待我,为什么,好看的小说:。为什么一个奴婢你都那样疼爱,对我却好像看不见一般。难道我还不如素云漂亮吗,你居然能放着凤凰视而不见却只看着一只土鸡,真是气死我了。
漪容狠狠的将枕头扔出去,心里发狠,“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看看谁厉害!”
一计不成,又是一计。
夏日的午后,连鸡狗也困乏。饭后,漪容依旧躺了交椅上休息,椅子在一棵古槐树下。喜鹊在枝桠间叫个不停,阳光从树的缝隙中筛下来。
罗伊铭又唤来了,这次是给漪容揉肩。
罗伊铭没有办法,先双手摁在了漪容的太阳穴上,大拇指微微用力,漪容便舒服的哼哼起来。漪容躺在交椅上,脸向上抬着,油亮的朱唇嘟嘟着,给人无尽的诱惑。罗伊铭尽量不去想不去看,只顾着专心揉捏。
揉过太阳穴,罗伊铭的手便滑向漪容的香肩。人都说,美人无肩,或说美人削肩膀,形容的大概就是漪容这种女人吧。漪容的罗衫只挂在肩膀上一点,半个香肩都露了出来。顺着香肩往下望,漪容傲人的*清晰可见,而乳沟则窄成一条线下去。罗伊铭双手轻放在漪容的香肩上,轻柔慢捏,漪容还没陶醉,自己却先陶醉在其中了,一双眼紧闭着。
“罗伊铭,没想到你还这么会揉肩。“漪容仍微闭双目。
“那不然你找我来捏干吗啊?那里可有一群婢女呢。”罗伊铭依旧不买账。
漪容忍住气,说:“我肋窝痒痒,你给我挠挠。”
“哪啊?”罗伊铭问。
“死奴才!这里!”漪容突然抓住罗伊铭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不谈肋窝了。
“哦”,罗伊铭没有办法,双手便隔着薄薄的衫子摸了上去,立刻温热便透过薄衫传到了手上。罗伊铭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得劝自己别去想,手上的劲却僵硬了。
漪容舒服的哼哼了几下,说:“你这样挠是隔靴搔痒,不,是隔衫搔痒,根本不行啊。你把手伸进来给我挠挠。说着,拿住罗伊铭的手便塞进了衫子里。罗伊铭双手接触到那层柔软,再也忍不住,小和尚几乎要冲破裤子钻出来了。
“你揉啊。“漪容娇嗔道。
可是罗伊铭不知道怎么揉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走火不可。“靠!真把我当成柳下惠了啊。“罗伊铭一咬牙,说:”夫人,对不起,我内急,让嫣然来替你揉吧。“说完飞快的跑到茅厕去了。
“混账东西!”漪容银牙紧咬,一下子把面前桌子上的白玉杯摔个粉碎。
“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漪容也来了游戏下去的决心,想:“你跟我玩,咱就玩下去,看谁能玩过谁。”漪容想着,水却殷殷透出了。
才吃过晚饭,罗伊铭浑身酸痛,忽然夫人又唤。罗伊铭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走进漪容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木桶,里面蒸汽氤氲,并无一人。罗伊铭正纳闷,漪容却从木桶里探出头来,招了招手,说:“过来,来伺候本夫人沐浴。”
罗伊铭暗抽一口气,想:“妈的,越来越离谱了啊。这样下去,不知这娘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该不会再次把我五花大绑,然后*自己吧。”罗伊铭也突然觉得这游戏似乎有些意思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