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可不是那一回事。”陶健方轻扯她散在颊畔的发丝,并得意地微笑。
“你……真令人作呕!”依娜挣扎着找到几个骂他的字汇。
他却更邪恶地暗示。“错,截至目前,我从没见你呕过,但你热情的尖叫倒是听过不少回。”
“放我走!”既然注定吃败仗,她能选择的,似乎只有尽量减少自己的损伤。“结束它!”
“不,它不会结束,或许,我该说很难结束。”陶健方呈现忧思的撇撇嘴,然后语出惊人。“我们必须结婚。”
停住企图从他手中拔出发丝的动作,她错愕地瞪视他,不相信她所听到的是他说出来的。
依娜杏目圆睁,嘴巴呈O型的姿态,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真,陶健方有股想俯身再次把她的唇用力吻得红肿光亮的冲动,但因为觉得她并不值得如此娇宠,他反而收回约制着她秀发的手,冷淡地坐起,迅速地套上长裤。
“不必装出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你也觊觎陶夫人这个位置一段时日了,而我又正巧想结婚。”他一副了然于胸且谢绝反驳的自大神情。
“这算求婚吗?”依娜眼底怒芒闪动。“多不浪漫啊!这对一个女人算不上是恭维。”
“我并没有意思要恭维你什么,只不过是贪图方便。和小旖的婚礼取消的太突然,我的父母受到不小的震惊,再加上媒体的风言风语,对我的事业不无影响,找个人安定下来,是我目前最稳当的一步棋。”
他将感情一概摒除于外的求婚,并不能给依娜带来任何喜悦。“为什么选择我?如果你这般优秀的青年才俊要什么名门闺秀没有?我,唐依娜,不过是你眼中的淘金女……”
“所以我说这不失是一种便利的关系。”陶健方将食指按在她柔唇上,缓慢说道:“我已经厌倦一再重复猫捉老鼠那类的爱情游戏,或许我根本就不适合那类的追逐游戏。现在,我只想安定下来,而你,是我最方便的对象,依娜,你不只是个好床伴,还是个好秘书,是我事业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所以,你打算也让我成为你的婚姻伙伴?就因为我是你的好秘书、好床伴,你就甘愿和我绑在一起一辈子?”依娜瞪视他。“那关于爱呢?你更能无爱的立足于圣坛?”
“谁敢说我们之间没有爱?在公司我们不乏同事爱,在床上我们激烈的做爱——爱,端看你怎么定义。何况,我们不会立足于圣坛,明天早上,我们上法院公证。”他专断的下结论,仿佛一切都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