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庆大师提醒白晋道:“整个森林,无论何处,都可能会遇到野兽的滋扰,要知道怎样对待他们的袭击至关重要。我想,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你应该能妥善处理了。”
白晋点点头。
巴庆大师,又说道:“其实,我在森林里带了许多年,很少听说老虎袭击人的事例。然而公象却不少,他们凭借这自己的脾气秉性来做事。驯服一头公象,就像驯服我们内心那颗狂乱的心一样不易。”
最后,巴庆大师说道:“生死有命。记住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出家人来帮助你。因为危难是你必须要过得关。”
巴庆摇摇头,笑着说道:“也许,你能克服野兽袭击,各种逆境,但是顺境,你未必能够躲得开。
白晋羞愧的低着头,心想:难道大师已经知道自己和慧琳相好的事了?佛门是相当忌讳的。我的师尊,要是听到了,肯定也不会认我了。
于是,白晋下定决心,再也不理慧琳了。
巴庆,转身离开了白晋的处所。
白晋,登上那高高的木台,开始坐禅。
这种坐禅的功夫他已经相当的纯熟了。玉鼎真人的弟子,如果连做几个小时的禅都不行,那玉鼎真人的招牌不就砸了?
约莫11点左右,清脆的铃铛声在丛林中想起。
由于白晋处于禅定状态,感官异常的敏锐,他根据脚步的声音,推测出,这个声音只能来自于那个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是慧琳。
一想到慧琳,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他恨不得一头扎进慧琳的怀中,恨不得立马把慧琳的衣服撕得粉碎。
可是当想到爱自己如此深切的师傅,自幼抚养自己的师傅,可能会因此将自己逐出师们,他突然决定狠下心肠!
待得慧琳走的近了。白晋仍然没有说话。
慧琳坐在台下等了一会,眼见就要正午了,慧琳担心白晋破了过午不食的习惯,赶忙的推白晋,说道:“小大师!小大师!快点把饭吃了吧,快到正午了。你不能坏了规矩。”
白晋,强忍爱意,冷冰冰的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端起饭碗,道了声谢,转身走到外面的道路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慧琳,看着突然转变态度的白晋,心如刀绞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刚刚早上还郎情妾意,还合为一体。而现在,竟然形同陌路?
难道是因为我的下贱,惹得他厌烦我了?
慧琳胡思乱想之际,白晋已然赶在正午前,将饭吃完,然后他开始清洗钵盂。就在这个时候,慧琳强忍住眼睛里的泪水。
走到白晋身旁,说道:“哥哥,让我给你洗吧。”
一句话不说的白晋已经洗完,他站起身来走到其他地方,把钵盂收拾妥当。
慧琳,再也受不了白晋如此,她紧紧地抓住白晋说道:“你要给我交代清楚,你为什么占有了我的身子,却又不理我,抛弃我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白晋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也许自己现在下了狠心,他反而能尽早释怀呢!反正我也没和她做出那种事情,何谈得上占有?
于是白晋说道:“慧琳,说实话吧。我只是贪慕你的美色。并非真心爱你。今日,大师,教我,修道之人,不可以隐瞒自己的内心,要勇于面对自己的内心。
我认为长痛不如短痛。我希望我们今后要保持距离。”
白晋说的果决,说完后,他一转身,竟上了高台打坐去了。
留下慧琳不住的在下面痛苦。
这时白晋最难熬的一天。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白晋听的快摔倒下去了。慧琳也哭的几度晕厥。
就这样,慧琳终于站起身,离开白晋的处所。
以后每日,慧琳仍然,按照寺院的吩咐给白晋送衣食。甚至还在他吃完饭后,远远的矗立着陪伴他一些时间。
白晋每每在此时刻,都暗自落泪。不知多少个夜晚是在以泪洗面中度过。
其实他的苦痛,并不比慧琳好受多少。
慧琳仍然深深的,刻骨铭心的爱着白晋,这种爱,永远不会变。
而白晋,仍然在内心挣扎着,希望忘掉慧琳。可是他越想忘,就越难忘。
日月如梭,转眼间2个月的最后一天就要到了。当天子夜,白晋要按照约定离开那禅修所,只依靠地图离开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慧琳跟父亲请了假。而父亲则认为她在小大师处是她的福气,这样总能蘸上些修行人的福德,好看的小说:。以后的时光离成佛能更近些了。
慧琳,白晋身旁坐到晚上,白晋下来开始行禅。一步一步缓慢的沿着道路走,然后感触脚面的接触点的感受,感知每一个关节的感受,以及他们是怎样运动的。
就在这时,慧琳低声开口说道:“我一直深爱着你,也希望和你一起离开这里。我们两个永远过我们两个的日子,没有其他的杂扰。我想和你私奔。每天都在想。可我知道这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