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确定一件事情。”看出来怜卿的疑惑,欧阳傲寒接着说道。
“欧阳公子要等一会儿了,怀玉并不在怜卿身上,在此还请欧阳公子稍等片刻。”欧阳傲寒如今是在怜卿的店铺里帮助不错,怜卿认为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缺少的。
白斩月按住怜卿的双肩,“卿卿,我去拿就好。”
怜卿答好。
在白斩月离开之后,怜卿和欧阳傲寒两个人闲聊,话才不过是刚刚两句,白斩月就是飘飘然的回来了女王老公未成年,其他书友正在看:。怜卿看着缓缓向着自己走来的白斩月,忍不住愕然,这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她在唇齿之间刚要吐出的第三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啊。白斩月轻轻地拍了下怜卿的发顶,将手中的怀玉递给她。
当那怀玉辗转到了欧阳傲寒的手中时候,怜卿和白斩月,均是听到了欧阳傲寒的吸气声。怜卿心想着,今日又要听上一个故事了。不过看情形,这故事好像不怎么愿意听啊。
说起来,欧阳傲寒之所以这样急匆匆地赶来国师府见怜卿,问她有关于怀玉的事情,也是因为自己的师妹贝儿一不小心在自己的面前说露了嘴。然后在欧阳傲寒的逼问下,才得知,原来贝儿也是在上一次随怜卿他们一行来到皇都,并在国师府上住下来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有丫鬟整理怜卿的包裹时,恰是在房门前经过看到了那怀玉。贝儿虽然被宠坏性子顽劣,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绝对不会开玩笑的。
欧阳傲寒将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理顺了,将怀玉还给怜卿,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是缓缓的开口,而他这一开口,便是将在场的怜卿和白斩月给惊呆了。他说:“月姑娘,这怀玉的原主人,是在下。”言罢,还不忘偷瞟了一眼白斩月,见对方并没有杀气溢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怜卿抿唇不说话,她所继承了的,这具身体为数不多的记忆告诉她,这怀玉确实是在丞相府中所带出来的。而如今欧阳傲寒说这怀玉是他的,看到对方笃定的神情,怜卿继续自己的推理,莫不是……
怜卿万分吃惊地看着欧阳傲寒,将心思敛下,不动声色的开口,“小时候的事情,怜卿已是记不太清了,还望欧阳公子提醒几句。”上天,不带这么玩儿她的呀,这笑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好笑啊。
“说起来,欧阳也是不全记得,只是一个大致的经过。”欧阳傲寒清清嗓子,“想必,欧阳应该唤姑娘一句——夙沙姑娘才对吧?”
怜卿下意识地回头看着白斩月,见白斩月并没有情绪波动,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回头对着欧阳傲寒点头,“是以至今,怜卿就不瞒欧阳公子了,正如欧阳公子所说。”
欧阳傲寒轻笑,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许的侥幸,“这块儿怀玉虽然没有形态,却是欧阳小时候师父赠与的。后来回家,随着父亲去参加宫宴,由长辈们做主,就为欧阳定了一门亲事。”整个过程迷迷糊糊的,欧阳傲寒根本就记不得究竟是哪一句话引来的这门亲事。
那个时候他年纪小不爱说话,偶尔对着花花草草才会有兴致,整个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更是被外界误认为有傻病,被羡运气好,与他定下亲事的人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要知道,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那次宫宴之后,他便随着父亲回家去了,也因此没了和丞相府的联系。再之后的某一年,偶然听说了与自己定下亲事的那位丞相府小姐失踪了,也没多想。
当从贝儿口中得知他们所认识的月怜卿,很有可能是夙沙怜卿的时候,欧阳傲寒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惶恐。这是当初夜剡冥让自己照顾着的女子,如今情况一转,却是成了他的未婚妻。
“而这门亲事中的女方,正是丞相府的嫡女夙沙怜卿。”欧阳傲寒万分艰难地,将最后这一句话说出了口。
白斩月的那一身白衣无风自飘,那一双凤眼微微地眯起来,半响才是轻吐出两个字来:
“找死。”在一侧的怜卿慌忙抓住白斩月的衣角儿,白斩月低头看向怜卿的目光已经开始柔和了,怜卿冲着他摇摇头,整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更何况也不是欧阳傲寒的错,欧阳傲寒也是“受害者”。于是,白斩月身上的杀气,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欧阳傲寒轻轻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幸好啊,幸好这世上有治得了白斩月的人啊。欧阳傲寒十分委屈的想着,他也就是陈述了这么一个事实,要是真动了娶怜卿的念头,岂不是要被千刀万剐了。就算是他真的有这么心,也绝对是没有这个胆子的啊。单单是一个摄政王夜剡冥他就是对付不了的,更何况还有国师大人司懿轩,以及不知底细的白斩月啊那只灵梦全文阅读,其他书友正在看:。
“抱歉,”怜卿冲着欧阳傲寒点头,月这个性子啊,要是自己刚刚稍微迟疑一下,恐怕欧阳傲寒就已经被要了大半条性命了。
余悸未消的欧阳傲寒,僵硬着表情摆摆手表示没事儿。
怜卿心想,她所料的果真没有错,自己还真是那个倒霉孩子。娃娃亲这种事情,还让那个自己碰上了,幸好对方知情达理。不过,欧阳世家的公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