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狼子野心,绝不可再给以休养生息的机会!”
几经争论,都是没有得出结果来。
更有不怕死的问道:“圣上,敢问智曜国所要和亲之人,是哪一位王爷?”
顿时,整个大殿,有针落地皆可听其响。
该大臣问完话之后,才是后知后觉,这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啊!
众臣虽是不言不语,却哪一个不是支起耳朵来想要一听为快。
夜临冥倒是卖起关子来了,“怎就没卿家认为,智曜这次和亲之人,是朕呢?”
“臣惶恐!”群臣又不是傻子。
“剡,你倒是猜猜,这和亲之人是谁。”
夜剡冥只道他的七哥真是无聊至极,他知道是谁也不能这个时候说啊,“臣弟不知,其他书友正在看:。”
夜临冥一副“可惜了可惜”的模样,“这人啊,啊……”随即话锋一转,便又对上了夜剡冥,“十四弟,朕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可是二十又一?”
“圣上圣明。”
夜临冥心道,圣明个屁,自家弟弟多大年纪,还能不知道。
群臣这下心中有了答案,原来这人,是摄政王啊。
“十四弟二十有一,府中却无一姬妾……”
紧接着,众大臣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
“智曜国这次送来和亲的公主,排行第九,有智曜第一美人儿之名,”说到这里,夜临冥故意一顿,“这九公主有言,说要是嫁给望月最英勇之人,也就是——素有战神之称的,十四王爷。。”
话音才不过是刚刚落地,只见夜剡冥便甩袖留了一句“恕臣弟抗命”,便是出了大殿。
不多长时间,望月的臣民就都知道了,摄政王夜剡冥在朝堂之上暴怒,坚决不同意与智曜国和亲一事。更有传言者,说夜剡冥在大殿之内,当圣面摔了腰间皇家玉佩。
总之,各种版本的过程虽是玄幻不一,结局却都是一样的——夜剡冥离殿,誓不娶智曜九公主为妃!
退朝之后。大殿之内,只剩下了夜临冥和夜剡冥两个人,连服侍的宫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十四弟刚刚甩袖戏份,做得十足。”夜临冥打趣道。
“这戏份,臣弟倒是实不想做。”话语之间的讽刺表露无遗。
夜临冥也是苦笑,“是啊,这面具戴久了,都不知自在为何了。”
良久。
“十四,你确定这样做?”
“七哥,这是目前唯一缓解的方法。而且我不认为,照目前的局势,有别的办法,比这来得更为有效。还有,换做别人,我不放心。更何况,七哥也不轻松。”
“你又怎知七哥应付不来呢。”君王的语气里面,带着难免的落寞。
“七哥忘了,这智曜点名的人,可是我呢。单单就这一点儿,七哥就是应对不来的。”
“是呀。”
“国库空虚,怕是七哥做出的假象吧。”夜剡冥肯定的说道。
夜剡冥轻笑,“倒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十四弟。”既然决定布局,那索性就将这个局布置得逼真一些,不给地方任何怀疑的破绽可言。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了,不想再有遗憾。
“七哥这样的笑容,让我想起以往。”
“倒是真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啊。”成年以后,再无机会。如今记起来,似乎他所有的伤与乐,都是在夏日颠覆呢。
少年时候,也曾有过意气风发。也曾在水墨画的江南,遇见过门前浣纱的女子,浅浅的笑着,问他可是口渴了。那模样后来几经繁华竟是记不下,唯有门前流淌的溪水,唱着动人的曲谣。那时候便知,最是自在百姓家。
后来父皇仙逝,做了这君王,夜里辗转反侧之时,想起来的却是早先年前,在外粗茶淡饭的日子。惬意、悠然,没有勾心斗角,也无尔虞我诈、权倾相轧。也曾想,避开这肮脏浮华,终抵不过遗照上显赫的字名,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个时候,只是仗剑天涯、快意恩仇的少年。
再后来即便是做了君王,也有几次梦到过那个身着花衣的少女,像是一朵美丽的桃花,在他的生命里面,静静地开着,然后老去。终究还是什么都经不起。很多定数,都是如此定下的。收拾不起,也散不开来。干净。漂亮。
也是会在后来遇见一个心动的女子吧,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样的一句话。答案,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七哥,你其实不必这样的。”
夜临冥不解,待目光触及一处空荡之后,方才是知道夜剡冥所言为何。那里,曾经种了几棵桃树,往年的这个时候,早就是蓊郁一片,如今却是异常萧条。“说起来,我开始其实不喜欢吃桃子的,后来见十五总是一副食之不厌的模样,也就跟着吃起来。才发现,味道确实是可口的。”
将目光放远,夜临冥接着说道:“十四,我只是想,十五已经不在了,那些桃子吃起来也是无味的。就索性,都不要了吧。”在夜祁冥和夜剡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