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逢君尽欢> 一百六十一 大雪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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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 大雪无痕(1 / 2)

白术策马向前。突然觉得视野变得宽阔。她便知道。自己已经如约來到了弘翊约定的地点。

果不其然。她刚跳下自己的坐骑。弘翊的声音便在不远处响起。听起來平淡如常。却又透着几分关怀备至:“你來了。”

“嗯。是啊。我來了。”夭夭将缰绳丢给陪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离错宫人之后。这才转过身來看向弘翊。

借着月光。她只是匆匆打量了弘翊一眼。便发现了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看着弘翊身上发生这样明显的变化。她不觉得可怜。只是觉得讽刺可笑:“怎么这才几日不见。你竟然是这么一副模样了。可别说是想我想的。”

“……你把毅康带來了么。”面对夭夭明知故问的冷嘲热讽。弘翊选择了置若罔闻。单刀直入。似乎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谈话方式。

“带來了。不仅把他带來了。还有其他的东西。”夭夭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向弘翊走近了好几步。她这突然的举动并沒有将弘翊吓到。却把阿博赛吓了一跳。

刹那间。就在阿博赛的刀几乎出鞘的当儿。夭夭靠近弘翊的脚步突然便停滞了下來。

这样的停顿未免太过突兀。突兀得让阿博赛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哼。带了不少人來啊。你应该明白。光是这么些个人。应该是杀不了我的吧。”夭夭莞尔一笑。倾国倾城。却让阿博赛无端端地觉得冷。不仅如此。本是这般明媚动人的笑意。却不知为何。让他的鼻间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人呢。毅康在哪儿。既然你带了人过來。总要我瞧瞧他是生是死吧。毕竟。在我临行之前。皇上与果郡王可是千叮万嘱过的。”相比于阿博赛的戒备。反观弘翊倒是显得一派轻松。他这样的镇定。反而让夭夭心中禁不住沒了把握。

在对方不动声色地想要达到目的的同时。她也在不动声色地暗自思量:爱新觉罗弘翊在自己不见的这几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年以來血雨腥风的生活。早就已经让夭夭练就了一种求生的本能。这种本能让她在碰到不寻常之事与不寻常之人的时候。显得异常敏感。总会要比旁人快一步发现危险所在。

而今的弘翊便是给了她这么一种不安的感觉。可是她却偏偏想不出來。问題到底出现在哪儿。这样的捉摸不透让夭夭本來就有些暴躁的脾气忽然就躁动了起來:“他被你打成了重伤。我虽然侥幸救了他。却一直治不好他。现在。赫那拉毅康都还在昏迷不行着呢。马车在那儿。你自己去瞧吧。他就躺在马车里。”

夭夭无所谓的向着马车的方向奴了努嘴。那无情的一瞥。衬得她整个小脸更是冰冷。弘翊考究地侧过头來看了她一眼。似乎就是为了分辨出來。她对毅康伤势的无所谓。到底是真不在乎还是装的。

“阿博赛。你留在这儿。我自个去看看。”弘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沒有离开夭夭。直到阿博赛领了命。这才扭头向马车方向走去。

正在此时。一枚冷箭突然穿过树林呼啸而來。阿博赛眼尖。第一个发现了那箭头所指的地方。正是弘翊和放着毅康的马车:“爷。小心。。有突袭。”

弘翊听到身后的这一声大叫。立马便抽出了随身佩剑來打偏了那冷箭。却不想。那枚冷箭一偏离方向。便直直向那辆停在黑暗之中的马车袭去。穿透马车而过。直到射到竹子上才钉住。

同一时间。弘翊的剑尖也指向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白夭夭:“你。居然安排人來偷袭我。居心何在。”

弘翊的怒吼声。就好似是一个暗号。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血滴子们忽然便都现了身。就连站在夭夭身边的阿博赛。也已经拔出了佩剑。抵在了夭夭的喉间。

面对这样一场突变。平常人都应该大惊失色才对。可是一身白衣的夭夭却依旧平淡如水。这如月光一般的女子本來沒有表情的脸庞突然又有了灵动的神情。

只见她唇角微微一弯。又媚媚地笑了出來:“呵呵。我來之前。便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却沒想到你就算是演戏。也要做个十全十美。可是爱新觉罗弘翊。你知道么。这世界上本來就沒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就算你安排得再完美。总有算不到的一步棋。让你后悔不已。”

“……你什么意思。”弘翊一愣。只觉得这女人三言两语便将他心中本來正在膨胀的喜悦感一扫而空。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猎人。而是一个被自己的猎物盯上的穷途末路之人。

“哼哼。我的大贝勒。不然。我们來竞猜一下。那个马车里。到底有沒有人。”夭夭见到弘翊已经上钩。笑意更加放肆。说时迟那时快。阿博赛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女人就像变戏法一般。陡然便躲避开了他的挟持。

阿博赛暗自一惊。再转过身來继续与白夭夭对峙时。却看到她手上依旧沒有武器。那把让人谈之色变的弱水剑。依旧挂在她的腰间。而她的手上。除了多出來一只白瓷瓶以外。别无他物。

“知道这是什么么。”夭夭抛了抛手中的白瓷瓶。玩味地看向弘翊。

见他眼神从最初的疑惑到最后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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