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加快动作频率的事情一样。这家小酒馆是从他母亲手里接过來的。
前面是酒馆。后边就是他家的住房。生意冷淡时他就心安理得躺在后院的吊床上睡大觉。这小子对谁都是一副笑脸。我的印象里很少见到他板着面孔。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永远都不会有阴霾。
今天因为一大清早的还下着毛毛细雨。酒馆里只有我和巴萨两个人。罗吉将酒放到小木桌上。也坐了下來。问道:“巴萨。你有啥新鲜事儿。”巴萨拿起一瓶酒。拇指塞进瓶口又用力往上弹起。发出啵的一声。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每次喝一瓶新开的酒之前都喜欢整出这些声音。
“我的伙计。上个星期我们还真遇到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有一天早上我到上游收渔网。遇到一只鹿在河边喝水。我想。今天运气真好。收鱼碰到鹿。上帝保佑啊。谁知。我刚停稳船抬枪要打的时候。它看了我一眼就缩回林子里。到嘴边的肉不能跑了啊。我赶紧将船靠岸跟了上去。隐隐约约还看到那头鹿还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慢慢溜达着。那地方全是小棕榈树。不好瞄准。我慢慢往前挪。打算靠近点再打。
谁知那鹿好像在跟我开玩笑。我走一点它也往前走一点。后來我看看它离河岸有些远了。就不管那么多。对着它开了一枪。感觉好像打到了。它猛跳一下后闪进一片灌木丛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