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琪迷糊睡了一小会儿,很快就醒过来,仔细瞧着身边的男人,短短的额发抵在雪白的枕头里,脸庞似乎宁静安详得如同小孩子,他可是头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去洗手间清洗,真是感动喔~
呀呀个呸,老鼠可不能被猫感动,所以死死守着自己的心很重要。
她终于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总统房间去睡觉。
倒不是她矫情,是黑帝王国的规矩**,做少主的女人,有七大戒条。
一,不可干涉少主私生活。
二,少主召唤,要随叫随到。
三,事前要吃避孕药。
四,事前沐浴,要保持身体绝对干净。
五,不可在少主身上留下痕迹。
六,不可留宿。
七,不可私下招蜂引蝶。
吴敏说得对,丫就是一皇帝,索琪就是被召幸的妃子,也许她比那妃子还不如,人完事了可以被太监抬回去,而她还得自己爬回去。
索琪实在是累惨了,倒在自己床上,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连房门都忘了锁。
忘了锁的后果就是半夜又被禽兽弄醒,黑暗里看到他的眼睛索琪都想哭:“我累了。”
他灼热的唇吻在我的锁骨上,声音含含糊糊:“待会儿再累。”
哎,为了可爱的精子,所以她很卖力的打起精神来,让他心满意足的最后吃干抹净。
不知道为什么,恍惚中,她看到了杨梅儿的眼睛,那双眼睛很亮,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无边的黑暗悄无声息地扩散,流动着寂静晚夜特有的氤氲,将房内相拥而眠的男女笼罩其中。
夜。更深了。
……
次日清晨,熟睡的男人被玻璃碎裂的声响惊醒。
“美雅?”他翻身坐起,从沉睡中清醒。
没看见美雅,他起身来到洗手间,朦胧水雾里,特美雅纤细的手紧握成拳,额头无力地抵在冰冷的白瓷壁上,任头顶上方的喷头撒下冰冷的水滴,波浪似的长发已经全部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侧。墙上破碎的镜子中映出她毫无血色的脸。很是憔悴。
“美雅,发生了什么事?”疼惜而焦灼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一点鲜红,脑海中突然飘过曾经的一幕。心尖划过刺痛。
吴子琛急步走过去伸手关上水阀,将瑟瑟发抖的她搂进怀里,低沉醇厚的嗓音溢满浓浓心疼:“你怎么啦?我送你去医院。”
特美雅的呼吸因竭力克制身体的颤抖显得有些紊乱,抬眼望着他浓情疼惜的眼眸,晶莹的泪一颗颗滚落下来。“夫人和暮晨抢走了保险柜里的文件……走时,夫人还给我喂了一颗药……我好难受”
迎上她凄然空茫的目光,吴子琛不可置信,这夜里发生的事为什么他毫无知觉?然而,他很快明白,理由只有一个,杨梅儿对他下了药?可是是什么时候下得药,下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要伤害特美雅?
他嗓音低哑着说道:“美雅,答应我,无论多难,。你都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会为你找的解药。”
特美雅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伸出纤臂抱住吴子琛劲瘦的腰,将脸深埋进他怀里。试图掩去低低的哭泣之声。
空气一片死寂,惟有耳畔回荡着悲哀沉痛的哭声,那么软弱,那么无助, “我受不了,我好难受,我的身体了就向有千万蝼蚁在蛀咬着”
怎么会这样?吴子琛想不明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吴子琛包扎着她的手腕,不料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心脏不规律地快速跳动着,蚀心的磨咬令她痛不欲生。难捺的折磨已不是一个紧密的拥抱能够控制得住,她死死抓住他的衬衫。牙齿不受控制地迅速合起来,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身体的疼痛如何抵得过心底最深处的痛,侧过头,任由特美雅咬伤他的肩膀,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和鼻腔中翻涌,终于换回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她发疯般挣扎起来,力气之大令他险些搂抱不住。
“……出去,求你出去……我只想待在你身边爱你,可是如今我真不要你看见如此狼狈的我”女孩挥舞着手臂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身体.
尖叫声划过寂静的清晨,听在耳里尤为凄惨。
炽烈踢开了房门,看见眼前的一幕,问 “夜,发生了什么事,美雅怎么啦?”
“杨梅儿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竟让她如此痛苦”吴子琛说.
“她和特美雅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保险柜里有几份啸庄搜罗的官员罪证,她偷了”
“原来如此,那你倒不用担心,她既然下毒,定会索取条件交换解药,偷这些罪证只不过是想要救冰影,之所以下毒,是怕你去阻挡她.”
吴子琛恍然大悟: “原来她以为逮捕冰影的始作俑者是我,怪不得她始终不愿意向我开口”
“这里交给我,我会派医生过来照顾特美雅,你去找她要解药吧!”
特美雅已不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