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大地,万籁俱寂,沙漠逐渐退温,杨梅儿仍是早出晚归,这让炽烈简直暴跳如雷。
这就是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搞不懂的妒火?
如果不是夜少的允许,他会毫不犹豫派人将她抓回来,看见远处疲惫的身影,他飞奔而去,拉着她的手,强制着她跟上他的脚步,
杨梅儿稀里糊涂任由他拉着,不知要往哪里去?
出了什么事吗?还事谁生病了?
他抱着她上马,她蜷在他的臂弯中,炽烈一拉马的缰绳,马儿立即奔驰而去。
马儿奔出了部落村,经过沙漠,经过原野,……来到一望无际的原始大森林。
杨梅而无法想象,她会见到这幅景象——
天啦!
她……竟然看到非洲水牛,还有猴子,狒狒?大象,她也听到野兽的咆哮和鸟类的鸣叫。
杨梅儿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如此直接感受大自然的原始魅力
比起这些年的经历,与这一刻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嘘——”在黑暗中,炽烈的声音如此清晰可闻,强而有力的语气,已平抚了她的惊恐,“别动,其他书友正在看:!千万别动!别吵醒那些野兽,若惊动了它们,它们会将我们啃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紫色眼眸熠熠生辉,他的声音细腻,婉转且轻柔:“这就是我的阿帕奇部落,我要维持非洲原始风貌,除非不做,要做就必须独一无二,这世间,甚至宇宙,还有哪一个角落,人类如此自在地与大自然在一起?”
杨梅儿缓缓旋过身子面对他,在她清秀的脸上炽烈烈震惊地看到了她从心底真正散发的敬意,她以无比诚恳的语气道:“你……做到了”
杨梅儿想起印第安人有一个歌谣
只有当最后一颗树被刨
最后一条河泛毒
最后一条鱼被补
你们才发觉
钱财不能吃
的确,繁华之后,想重复这些原始景观风貌也成了奢望。
浓阴下生长的青苔铺满曲径幽路,甚至依附在树干上,已不知浸在林间雾气多少年,两人下了马,炽烈带头在林间穿梭,杨梅儿尾随其后,身上分明有些薄湿,正应了那句唐诗:入云深处亦沾衣
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四周一片寂静,两人都闭上了眼睛,享受此刻宁静的氛围,这是炽烈不曾有过的经验,因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大半的时间都在床上翻云覆雨。
想想其实有点可笑,这么纯相处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可以名正言顺上床的女人。
“谢谢你让我度过如此美好的夜晚,”她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低低的,有点口齿不清,像是梦语一般。
不知道何时睡着了,何时回到房间,何时被人轻柔的抱到了她的床上,怎知,一夜竟无梦!
炽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今晚就让你安心的睡,明天开始,我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
与杨梅儿儿分道扬镳后,特美雅她愉悦地唱着歌,软软的声音尽散夜空,几盏昏黄照明灯与明月相辉映,她在想他,等到她与夫人一样出色的时候,她就有资格站在他得身边。
倏地,一股强大力量拉扯她,狠狠的,将她摔倒在地,一阵晕眩将她拉入黑暗。
“妈的!谁让你下手这么重的。打坏了,我今晚怎么享用她?!”
库思荸荠气冲冲打了手下一巴掌,然后抱起蜷缩在地上无力反抗陷入昏迷的特美雅,他要对付得是杨梅儿,可不是怀里稚嫩的美人
猥亵的手指,勾勒着特美雅的曲线。
头痛的厉害,特美雅试着想要用手揉一揉,却发现有条粗笨的链条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阻碍了她的动作。
混沌中感到她的外衣正被人无情的退去,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随着视线模糊起来,她越来越害怕,夜,救我!救我!
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肆意揉捏,炙热的长躯密实地贴上她全裸的身子,夜空中回荡着特美雅发出的尖叫,如此绝望凄厉,越反抗,换来的只是那个人更无情的蹂躏。
时间在凝滞,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永无休止,一股股咸腥喷涌而出。
所有希望都将灰飞烟灭,包括她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