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莫名其妙的病了,穷途末路的父母为救她而分开,因此父亲踏上黑帮。
是因为她?父亲替代了李仁耀,才有了圣德武校的灾难,才有欣研,子妃他们一群人的噩梦。
好奇怪的逻辑!可这就是她苦苦追寻的真相。
杨梅儿不知道姻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无法接受这冥冥之中对自己的作弄。
泪百合?是一种毒。
欣研,林浩的父亲都中了这种毒。
是谁下的毒?
谜底显而易见,夜少。
无可遏制的泪水,从眼角,汹涌而下,有泪水的咸味,还有血的淡淡的腥味。
这是命。
上天注定的宿命。
她想见他,想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所有的计划也都是对的,因为罪魁祸首就是她呀。
这是一种冲动,迫不及待的冲动,她想见他,必须见他。
她颤抖的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对方没有声音,他在等待她先开口。
“阿成,我想你”
这句话仿佛穿梭了时光,仿佛是在破蛹孤独无路可逃时内心隐含的话。
她买了一堆酒,坐在车辆繁多的路段巷口,背对维港,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眼里。她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太凄凉,太渺小。
夜少把车停在了路边,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喝了很多酒,酒气浓烈的让人恶心,一滴一滴的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他慢慢蹲下,一手扼住她下颚,逼她抬头看他,她满脸泪痕,死死咬着牙关中的嘴唇,他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她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他急促的摇晃着她,可是她依旧没有反应,他伸手掰开她下巴。
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看他,他来了,是他。
他火气不小:“你想咬死你自己?,好看的小说:!嗯?!”
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可还是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阿成,我想你了”
他手指移到她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他的牙齿故意在她伤口处厮磨,感觉竟比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泪眼朦胧中,夜少的眉眼一点点变得模糊,浑身的力气被霎时抽空,她竟然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掩住脸,湿咸的泪迸溅下来。
“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如果没有我,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的苦难,欣研姐的苦难,所有人的悲剧都是因为我,我是罪魁祸首,我就该下地狱!”
她抬起头,望进他眼晴最深处,似是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放弃什么:“你始终只是我的海市蜃楼,而我是你恶梦的开端,你我就是一场梦!”
唇角抿成一线,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离地锁定在她脸上,近在咫尺的声音冷冷响起,“告诉我哪些经历是梦”
第一眼的相遇,她安稳的睡着,他光明正大的偷窥。
她被他声音所吓,从树上跌落,毫无形象而言。
他绑架子妃,献上苦肉计,为引出蓝幽灵幕后枪手,她竟在窗外偷窥,让他失手。
她心虚做起小偷,调查真相,却被他逮个正着,两人有了荒唐交易。
第一次友好相处,他向往她身上的安宁,她为他心动。
初吻,彼此心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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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在脑中辗转。
就用一句“你我就是一场梦”斩断了他们之间一切的瓜葛联系吗?
不说他三番五次救了她,不说她曾为他殉情,不说这许久以来内心的牵挂思念,就算再过千年,从第一眼彼此认识开始,他们之间就不会只是梦。
他贴近她,气势压人,:“别说你只是误以为是爱情,别说,你是费令庭的女儿,我是吴子琛,要记得我们上床的时候你也一样痴迷。”
“够了!”杨梅儿失去理智,扬起了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能抹杀掉我们之间的宿命吗?还是能粉碎一切,告诉你,你我之间,仅仅只是梦?”夜少怒极了,握住她的手腕,死死地不肯松手
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不舍的,疼痛的,渴望的,甚至是眷恋的,齐齐聚涌两人心头。
控制不住的情愫,一度保守固执尘封的心霎时被击得七零八落,她弃守投降,喃喃自语“我只是爱你,为什么这么难?”然后抬高身体吻上他嘴角,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两年的时光,真的能冲淡已经刻骨的爱恋吗?还是越压抑就会越滋长。一片一片的雪悄然落下,它像是插着白色的翼,从天空中飘飘洒洒,如一面雪帘,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清晨,整个城市都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冬日里的雪在阳光中都显得温暖而柔和,外面是银装素裹的世界,但是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室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