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宁致远从接触修炼起,都是一个人依照着功法所说独自修炼,从来没有人指导过宁致远,所以对于这些奇异之事实在没有太多的了解,如今听得祝奕这么一说,宁致远不由有了番别样的认知。
“这小子是谁?”原本一旁见到祝奕听了自己的话后在窃窃私语以为是怕了自家大哥的胖子,笑脸盈盈的见祝奕两人说了这么久,不禁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宁致远等人的装扮,满是傲慢道。
听到李胖子话语之间带着的丝丝不以为意,祝奕便气不打一块处,刚准备有手行动却是被宁致远扯住。
“你问我是谁,我这便告诉你我是谁?”回顾了一眼身后众人宁致远轻笑一声,脚步一踏明明隔着数米远却是已经到了那胖子身前,正是宁致远修炼过后的《缩地成寸》。
“啪,啪!”连着两声脆响,那胖子脸上已是一片火辣,两个通红的手掌结实的印在了那满是赘肉的肥脸上,绽放出一朵瑰丽:“记住了,打你的人是南阳宁致远,与祝奕兄弟毫无瓜葛。”
“还有,若是你敢叫他们动弹一下,那么我想你这条小命也就没了,相信我。”宁致远继续轻笑着,俯过身来,右手轻轻啪得面前的猥琐胖子眼皮一阵跳动。
吞了吞口水,那胖子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只是双眼大睁望着面前仿佛真能将自己吃掉的宁致远,身后那几名跟班相互看了眼一阵骚动,几人本就是奉命保护自家少爷,此时进怕宁致远要了他的命,退又得落个护全不周,只好在原地一脸急切的观望着
见状,宁致远回头朝众人轻笑了笑,挥手示意众人离去。而一旁,祝奕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在他的认知中从来都不知道一副翩翩公子的宁致远也会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嘶,他妈的,愣着干什么。都给老子去查,就连这小子的生辰八字也要给老子查清楚。在这南王府敢打我李三的人他妈还没出生呢,动用一切力量,让他知道是龙他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待到宁致远一行人走远,那李三胖子这才倒吸了口冷气,双手摩挲着紫胀的脸颊转过身来冲着面前埋头惶恐不安的护卫放声怒喝道。
回艳楼,在南王府城内当数第一的酒楼,这里几乎是所有在南王府稍有些名气的人最爱逛的地方,这里不卖肉,也不卖佳肴。来这里的,除了喝上一二两小酒之外,便是观看着舞台上那些美人舞文弄墨,弹琴书画。或是来打探一些小道消息。却没有任何人敢在这里撒野,因为据传这回艳楼是祁阳书院中那些内院弟子联合所建造的。而有了这点,坊间便也有人传着祁阳书院在寻觅子弟一说,来这的人无形中也抱着几分侥幸。
“祝奕兄弟,这传言可是真的?”回艳楼并没有太多浮华的装饰,古木檀香,大门上挂着一副白纸黑字的对联,其间笔酣墨饱如走龙蛇,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那挥之不去的文气。伴随着咚咚的琴声,一种沁人心田的感觉油然而生。
“亦真亦假,这楼是我祁阳书院所开不错,而收徒之言也是不假。但他人可又如何知道,书院之外的人踏入这大门之后就已经是在一场考试当中。整个回艳楼共有四层,平常之人只能在一楼徘徊,而能够到二楼的差不多只有半数,而能到三楼的已经寥寥无几,上到四楼的千百年来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祁阳书院现任院长,在那之后几百年来再没有人上过四楼,哪怕是那生有上古器物玄灵的李阳。”见识了先前宁致远的作为,祝奕此时也不再只是奉命行事,倒是来了几分趣味。
见宁致远听完这句话,眉头皱得更深,祝奕不由摊了摊手笑了起来:“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不过我倒是可以提醒你,遵从自己的内心。之所以太多人止步不前,都是无形中的一种心境使然。”
“心境?”宁致远不免有些郁闷,凝眉想了想旋即淡然起来。虽说祝奕说得很是悬乎不照样也进了祁阳书院,难道自己自认不如?想着也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踏步走了进去。
刚一入门,宁致远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的情况,就已经感受到了之前祝神奕所说的那一丝玄秒。此时,宁致远只觉得身子重如千钧,迈个步子要比平常费力好几倍,而且潜意识里有一种敬畏,不可冒犯的心态。
见状,宁致远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宋墨等人,只见宋墨也如同自己一般盯着自己的双脚满是困惑,反到是一旁的宁新生要自在许多,而祝奕完全是个没事人一样巡视着周遭的环境。
“哦,忘了告诉你了,精神力越强,感悟越深的人对这感受就越发的清晰。而我已经是祁阳书院的学生,自然没有了的这种限制。”见宁致远望了过来,祝奕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
宁致远不由苦笑一声,这肯定是祝奕有意为之的。不过此时众人挡着大门也不太好,宁致远只好尝试着迈开步子往里面走去。
“咦,来了新人!”此时的回艳楼依旧有着很多人,但是四下却是安静的很,不少人眼神散漫的望着四周壁墙上的字画,仿佛已经深处在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些饮酒聊天之人已经对这一切见怪不怪了。倒是有一人看到宁致远笨拙的模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