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们这群匪徒早该死了。我们这不过是在行侠仗义罢了。”闻言,宁致远摆了摆手,信誓旦旦的笑道。
宁致远笑得很灿烂,可越是这样,那十刀寨仅剩的十名掌刀手越是恨得牙痒痒。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群藏污纳垢的家伙早已被天命注定。”身旁南醴知县接着宁致远的话咬牙切齿道:“朝廷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并不代表就可以胡作非为,修炼之人竟以法术欺压常人,该杀!你们逃不掉了,这次特地有镇南卫的前辈高人来收拾你们。”
闻言,对面的十刀寨众人一阵骚动,正欲放话回斥只觉得身子陡然一沉,全身不禁颤抖,痉挛起来。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给众人丝毫察觉的机会消于无形。
“这样吧,我也不欲欺你。给你们两条路选择,第一,咱们单对单,五局三胜制,若是你们输了便自动投降,第二,负隅顽抗,全部灭杀。”见状,宁致远盈盈笑着趁胜追击,而这一切都在按照一早宁致远所策划的画面进行着。望着宁致远脸上含蓄的笑容,众人眼睛皆是一亮,会意笑了起来。这个年纪不大,含笑的翩翩少年几乎将所有的人都算计进去了,眼下三言两语便制造出这么大的优势。不知不觉中,宁致远已经真正的成为了众人之间的中心。而不是早前迫于周三皮的武力威胁。
“少爷的厉害果然不是盖的!”身旁宁新生嘴角含笑的暗暗乐哉着,若是仔细琢磨竟藏匿着与宁致远有几分相似的模样。
“这,祝奕兄弟这可怎么办?”那眼色血红的为首之人身子微恻,看向右旁请来的修士,那修士年纪轻轻,锦衣裹身,眉宇之间英气流露,实在是于山匪不合。
“别慌,不管是真是假,应了再说。”听到十刀寨为首之人向着自己问计,那名叫祝奕的修蹙眉沉吟了片刻。也不敢妄断,方才头顶上如同黑云压城般的威压可作不得假,确切是再真真实实的不过了。窥视了眼似乎成竹在胸的宁致远等人,皱眉道。
闻言,十刀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一咬牙那为首之人超外踱出几步大声叫道:“单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术法不长眼,若是技不如人不幸身亡那也是天意!而且若是你们输,便将全身家当交出来,速速离去!”
“这个自然!那么开始吧。”闻言,宁致远笑了声回应道。
“宋墨,你先上。记住,千万不要硬碰硬,你只需要发挥自己的长处便可!”回过头,宁致远冲宋墨嘱咐了声。闻言,宋墨点了点头向前踏去。
“十刀寨,火璃刀!”十刀寨也派出了一名有些瘦弱的男子出来,那男子倒是生着一副好模样。双手持刀略带严肃的冲宋墨行了一礼。
“废话太多,死!”这时,宋墨身形一闪在地上划过一地虚影早已来到了那人面前。不待那人反应,单手成刃砍向那人咽喉。性子沉默的宋墨早已将宁致远的吩咐抛到了九霄云外,以往沉默的性子此刻也变得火爆起来,似乎只有在战场上,宋墨才能释放出真正的自己。
“卑鄙!”被宋墨出其不意的一招砍到近前,那人满是悲愤的骂了句。也不去阻挡,右手一转火色的刀夹杂着剧烈的高温朝着宋墨横扫过去,来了招以命抵命。不是那人刚烈,本来宋墨的风属性功法就度快,此时要去挡也来不及了,被怒火冲昏头脑的那人此时满脑子便想着啦宋墨一同去死。
“哼,雕虫小技!”见状,宋墨看了眼带着股血腥气息的火色大刀砍向自己腰身,宋墨冷笑一声,手掌下几道风刃凭空而出依旧扑向近在咫尺的那人喉咙,尔后腰间一拧,整个人在半空竟是强行倒了下来避开了那夺命一刀。
“噗嗤。”风刃将那人整个喉咙划出一道深深地口子,一行腾着热气的鲜血喷洒而出。而宋墨此时已经飞身退了回来,也没去看宁致远那惊异的眼神。
“咯咯!”
“九弟。”被宋墨一针见血的直杀要害,那人手捂喉咙,嘴角大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鲜血将地面也染成的血色,眼看是活不成了。这一幕实在是太快了,十刀寨之人远远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被宋墨一击毙命,这才反应过来如潮涌般冲了过去。接二连三看着自家兄弟死在对面之人手上,那为首之人在也忍不住了。怒吼一身拔刀就要冲出去。
“慢着,你这样鲁莽,是想眼睁睁看着你兄弟白死吗?现在咱们只能按照他们的规则来完成这场游戏,切忌不要被仇恨埋没了理智!”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祝奕走了出来伸手拦住了为首之人。许是那祝奕有什么让人忌惮的背景,听了这一番话。那为首之人竟乖乖地手刀撤回了自家兄弟身边,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狰狞的望着宁致远等人。
“这位兄弟好本事,南王府祝奕前来讨教一番。”那祝奕话也没完,这竟是一脸神秘的笑容走上前来,自报家门道。听到南王府几个字,宁致远等人不由面面相觑的看向身后的周三皮。见状,那祝奕也是一愣,自己只是报个名号而已,不至于马上请上那个据说是镇南卫的变态吧。自己也是出身在南王府,镇南卫中的人也没少见,自然知晓他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