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白素的身体,最后便用其他方法去了白素身上的春药,让白素好好睡一觉,养养身体。
白素随即侧身往后退,直到后背贴靠上冰冷的墙壁才停下,双手紧拉身上的被子不放,眸中闪过一丝戒备,再不复昨夜的那一丝神志不清与“意乱情迷”,音声说不出的清洌,锐利如刀:“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谁也不是,只是你的夫君。”凤笠坐起身,凤眸轻佻,薄唇微勾,俯身就压向白素,在白素耳边暧昧吹气,“还是你需要我好好‘证明’、‘证明’?”昨夜,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衣脏了,而她身上仅余的肚兜与亵裤又是湿的,他自然理所当然地把她脱光。至于自己么,实在太“热”了。
白素恼怒,腾出一只手就用力劈向轻佻的凤笠,劈向凤笠的颈脖。
凤笠反手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白素的手腕压制在了白素身后的墙壁上,戏谑地看白素因这一动作而泄露的春光与起伏的胸口。有句话圣凨算是说对了,依她现在这点小道行,还是再修炼个几十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