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竟然映衬着那张精致的脸有了一种都市丽人的感觉。
“大哥，我想跟你干！“抽完半支烟，小蕙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董卫让她的话震到了，半晌才问：“为什么？”
“我只是带着一帮小姐妹混饭吃，自己并不做这行。我们吃的都是青春饭，有更好的出路，哪个不愿意啊？“小蕙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的悲哀。
“你觉得跟着我干，就能出人头地？“董卫不解地问道。
“大哥，您能三个月内拼出一份家业来，证明您有本事。你能随手给虹姐那么多小费，证明您这人有心胸，做事大气。跟着您干，我们这些做小的吃不了亏的。跟着您干，说不定以后能出人头地，赌出个前程来。”
董卫也点上一支烟，“你让我想想“。
两人沉默着呆在包房里，沉闷地抽着烟。
“大哥，只要您让我跟着你干，以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根本不用您亲自出马，我完全可以帮您办的妥妥当当。您是做大事的，有些事不沾上最好不要沾。“小蕙的话象最后一根稻草。
“我为什么信你？你知道越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越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给我个理由，让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出卖我！“董卫问道。
为了取信于董卫，小蕙开始讲她的真实故事。
小蕙是清岛人叫汪荟敏。跟她外婆长大的，她爸是个混蛋，早让政府给打靶了（死刑）。她妈妈也在粤省做过小姐，以前每年回一次家。后来年纪大了，才不干了回了老家！她妈妈从不跟汪荟敏说起自己的事，以前每个月按时把钱汇到她外婆那。她妈妈的事，也是汪荟敏干上这行后，才猜出来的。
汪荟敏在舞蹈学校读书时，有几个同学都在外面偷偷做兼职，赚得少不说，还经常让人骗。她就灵机一动，开始给她们做中介，汪荟敏收到钱后，才让她们去自己安排好的地方。后来汪荟敏毕业了，找不到好的工作，就一直这样做下来了。
“大哥，我可以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你，你可以调查。我做过妈咪，现在我老家没人知道。人都是要脸的，否则我们不会都跑到外地去做小姐，而不在本地混”。
汪荟敏的话带上了哽咽声，不象说谎，董卫听得出来话里的诚意。董卫衡量了下利弊，点点头，低声道：“你可以跟着我干，不过你最好什么事都别瞒我。只要我发现你骗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谢谢大哥！“汪荟敏马上站起来，给董卫鞠躬。既然认了董卫当老大，汪荟敏马上打电话给手下一名模特，让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去等。
汪荟敏带着董卫到了那模特租住的公寓，两人照着相片，足足花了一个小时。董卫坐在客厅沙发上，都看完了一部电影。
“大哥，您看现在如何？”
董卫马上抬头一看，高雅丽的照片都让他看烂了，象，真象！如果换上八十年代的服装，就是另一个高雅丽。董卫轻轻鼓掌，表示满意。
“小燕是吧，这是给你的定金，如果你能成功，另外我再给你七万“董卫也不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三叠钞票放在小燕手里。
“谢谢大哥“姑娘马上弯腰鞠躬，黑色蕾丝包裹的一对雪白丰满在领口里颤悠，董卫马上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