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常宁尘皱着眉头说：“肯定是有叛徒或者间谍来捣乱了，发财树嘎了那也是商战的一种宣誓！民间有种说法，自来狗富自来猫穷！所以前台的招财猫变成猫布偶也是有人搞得！”
然后常宁尘发现神龛上的财神爷变成了奥特曼，有员工抱怨集团周边的共享电瓶车车座都被划坏了，另外常宁尘在看主播稿子的时候发现了不当言辞，他直接让主播多说产品多跳舞，不要念稿子了这稿子有问题！
邱泽摸着下巴思考，这是集团内部都被渗透了啊！对方太过阴险了！
江楠楠看着常宁尘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样子挺心疼的，但常宁尘不开心的是东方赫居然做的比他还阴险！他就不能不用这些手段么？都那么迷信一点毛用都没有！
不过第二天常宁尘还在睡觉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把他吵醒了，说黎氏集团某个项目暴雷了，现在资金链断开来了，股票都跌了民众开始各种不信任黎氏集团，他们金融方面的资产都已经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