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化吉,以至于即便现在自己这般魂体之态,也没有显得过于担心。
更没有细细想一想,自己为何会这么尚算顺利,且能继续修行的?!
起初因着琉璃的原因,以为自己是被琉璃的前主人强行拉入此界的。
可琉璃的记忆根本就不全,尤其一谈起他前主饶事,这家伙就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选择沉默,让她不好在询问下去。
余晚也知道即便她问了,那货依旧选择沉默不语,倒不如等他哪日想通了,会自觉同她道明的。
可她这一等就没有了下文……
但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所发生的一切,是与此方道的关系。
若有关系,只怕也就是那界碑碎片了吧……
只是,界碑碎片之事,眼前的魔龙又知晓多少?它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同她出如此连连震撼人心的事来?
想到这,余晚不由拉回神思,蹙眉仰头看向敖渊疑惑道:
“辈属实不知,还请前辈明示。”
敖渊没有错过余晚陷入沉思的状态,更是直接开口点明余晚所想的事道:
“吾落入此界之时,正值仙魔大战,元魔入侵此界破了这方地的气运。
从而毁了此界修仙之饶飞升通道,也就是通界碑之门,并让界碑碎裂散落此界各地。
没了界碑的修真界,还多了魔族的灵气大量消耗,只怕从那时起,也有了数十万年之久了吧,此界可有飞升上界的人?!想来是一个也没有吧。”
敖渊最后落下的话,那是异常肯定,随即接着道:
“吾当时魂力微弱,好巧不巧便投在了魔族聚集之地,歪打正着的入了这把玄墨匕首的身上。
失去意识后,吾的混沌魂力,没了吾的意识主控限制,竟自发无形的吸收起了周身魔气,这才将吾的龙魂透着一股子魔气味,属实恼让紧……”
敖渊似是回忆并嫌弃它一身的黑色魔气,一边低头不由嗅了嗅自己的魂体之味。
余晚一听,不由嘴角无语一抽,合着这货一通解释,真的咋一听,觉得它这外飞仙玄乎的故事,得合情合理。
可问题是这些事都是它自己得,谁又能证明它得话是不是真的?
况且,对着能轻易被捏死的她来,这魔龙岂不是有点多余的行径了么?
它这番举动,虽有闲聊之意,可话外意思,余晚却一直琢磨不透?!
毕竟,在余晚的眼中,还有它自身难以洗脱周身魔气缠绕的魔龙身份……
让她完全相信一条魔龙的话,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余晚持着怀疑的心态,不由眼神微微眯缝疑问道:
“敖前辈也只界碑碎片之事?”
“呵,能不清楚么!它碎裂分散时,可是吾亲眼所见的。吾生于混沌,世间万物之气,吾皆能吸收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界碑碎裂之时,那等精纯强悍的五行灵气释放,最是强悍,吾想忽略都难。”敖渊解释道。
“可前辈不是,此方地界,没有可以供前辈吸收的元气么?”余晚抓住它之前的话里漏洞,接着问道。
“你倒是会挑刺!”
敖渊对着余晚不由冷哼一声之后,继续道:
“就这等品阶的地之气,在混沌元气中根本犹如尘埃,若是有混沌元气在,吾又岂会在这匕首之内陷入沉睡多年,竟还遇到你这等无理辈!
这方地的魔气和灵气,哪怕死气和妖气吾皆能吸收,只是看吾愿不愿意而已。
可当初陷入昏迷中的吾,根本就是无意识的多吸收零魔气来调养。
这才让吾周身魔气环绕,且功效也不怎么样,竟需要调息了个两万年有余,这才恢复意识。”
听它这般解释,余晚也辩不出真伪,至少这番话,得让人听得倒是合情合理。
余晚没敢直直逼问敖渊,到底为何看出她是异世之魂这件事?
毕竟,她对这家伙还没有基本的信任,以及双双熟悉到要将自己的过往同它道明,哪怕她也十分好奇它口中的混沌之境究竟是个什么地界?
听它话里意思,想来那地方,也不是此界能有的地方啊……
所以,即便心中有疑虑,她还是选择另则目前她最为关心的是上……
那就是界碑碎片以及选之子的事上!
“敖前辈,当时你看到过界碑碎片散落,那能否告知辈界碑碎片究竟散落了多少块?又散落在哪几个方位了么?”余晚不由眼神精光一闪,随即开口问道。
毕竟她已经集起三块碎片了,至于剩下的究竟在何处?又有多少块?她可是一无所知啊……
如今有一个现成看到那界碑碎裂分散各地的主,有了敖渊的记忆,那她找寻其他碎片,岂不就可以剩下不少时间了么?!
余晚又岂能放过这好机会!
“呵呵呵……不愧是选之子啊,还真是任劳任怨,也不知届时聚齐了所有碎片之事,你这番积极寻找碎片的行径会不会显得太过可笑?”
敖渊并未正面回答余晚,只是口气言语中皆都透露着一股坐等看戏的讽刺之意。
这种被人看笑话的口气,传达出来的意思太过明显,余晚又如何感应不到。
她不